“哎呀,是不是觉得有点耳熟,”左月生贴心地解释,“耳熟就对!就是那个化名‘无情思’写《十二风花传》家伙。犹记得当年,第四折传唱遍十二洲后,这人假托重病,把第五折直拖啊直拖……”
陆净笑容慢慢消失。
他、好像想起这个流传
“嗯……”陆净想想,谦虚点,“百年?”
“不!”左月生猛摇头。
“两百?”
“少!”
左月生伸出只手,“五百年!整整五百年!”
左月生胳膊横过他脖颈,把人死死勒住。
“大爷饶命!”陆净奋力挣扎,“有话好好说!”
左月生凭借自己横圆竖阔吨位,把人摁回桌子前坐下:“有两件事,件是小好事,件是大好事,你想先听哪件?”
陆净战战兢兢,总觉得两件都不像好事:“先、先听小吧……”
“好事就是,你《回梦令》已经送到文坊,”左月生也不卖关子,“诸位文坊话本部师姐师姐对你赞赏有加,致觉得你文采卓然,定是不世出才子,隐匿姓名,来造福她们闲暇生活……”
虎咆哮。
“饶命!小错!!”
左月生不要脸多年,第次被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”,惊得唢呐都掉:“操!陆十,你学得有够快啊!这不要脸本事,有三成水准。”
陆净眼疾手快,把将唢呐抢走,麻溜地放开他:“你没听仇大少爷说过那词吗……叫、叫‘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’。”
“待你个鬼。”左月生对天翻个白眼,“你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。”
“这、这不可能吧?”陆净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上去,还要故作镇定,“定是文坊师姐们厚爱。”
“那你知道这人是谁吗?”左月生笑容满面。
“谁?”
“沈商轻,沈先生。”
陆净愣,这名字怎怪耳熟……仿佛在哪里听过……但陆公子游手好闲,平素里最常去就是茶楼酒馆销金窟,能被他记住名字,似乎好像……好像都不是什……
“哎呀,区区世俗声名而已,声名而已!”
陆净眉飞色舞,就差摸出把折扇。
见到他这得意洋洋,左月生脸“你这高兴,那可就放心”表情,以兄弟间最大热情,用力拍他肩膀:“不出三日,你就要名扬烛南!恭喜恭喜!陆公子,陆大文豪!”
“虚名而已!虚名而已!”陆净连连抱拳。
“哎呀,这你可就不用这谦虚,”左月生神色肃,“上个能够得到山海阁文坊话本部师姐师妹们致好评,距离现在多少年,你知道吗?”
陆净瞥见外边院子里有不少侍女驻足看热闹,急忙站起身,个箭步过去,“砰”声把门结结实实地关上:“操,死胖子,你故意?带这多人围观?”
“不然怎叫‘对症下药’呢?”左月生凉飕飕地讥讽,“亏你还是药谷谷主儿子,连这个都不懂?”
“生死人肉白骨,是爹又不是。”陆净转身,瞥见左月生皮笑肉不笑地捏着他那张宣纸,心虚地缩缩脑袋,“真可以解释……”
出乎意料,左月生竟然没有,bao跳如雷,反而真露出个让人“如沐春风”亲切笑容。
亲切得陆净扭头就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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