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你背那些玩意,谁写?”左梁诗问。
左月生狐疑地打量他:“老头子你又在打什算盘?……本少爷学富五车,书上看来不行吗?”
左梁诗摇摇头,没拆穿他,站起身:“跟过来。”
“做什?”左月生没动,“还得回去跟陆十算账呢。”
“你不是想知道青蝠为什会出现在静海吗?”
铜案没来得及拯救他。
该死金腰带到底还是绷开。
左月生:……
左月生为不踏上应玉桥后尘,只能维持双手撑住铜案姿势,怒气冲冲到所有人离开。
“你老子在这,小兔崽子说话注意点。”左梁诗黑着脸。
应钟冷笑声:“左梁诗倒是贯会和稀泥。”
“那少阁主呢?”孟霜清不动声色地问,“您觉得他如何?”
应钟眉头缓缓皱紧:“不好说。”
他仰首,看会雨势,又摇摇头:“不明白……他后边直撑着铜案是做什?是想示威还是和他父亲确实矛盾很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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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势,玄武受到这个影响,提前龟息并非没有可能。此事涉及空桑,待锁海结束之后再议。”
些人略微松口气。
左梁诗不动声色:“与之相比,另有事更为要紧。”
“阁主请讲。”孟霜清道。
“玄武提前龟息,无法完全镇住风穴,晦风很有可能涌出海底。因此……”左梁诗理理衣袖,跪坐直身,举手平拱至胸,尔后长拜至地,俯首至手,“梁诗以阁主之职,请诸位阁老,登城守海!”
左梁诗挥袍袖,山海阁大殿影壁忽然裂开,露出个黑漆漆洞口,阴寒风从里面涌出。大殿内所有蜡烛瞬间熄灭,
左月生扯着裤子,打死结,确认不会掉下来后,中气十足地当面揭短:“老头子,你可真丢脸啊,别人就差直接往你脸上吐唾沫,你还在那里讲五美四好呢?”
“五美四好?”左梁诗皱眉,“你这又是哪里学来鬼东西。”
“反正不是跟你学。”左月生咧嘴笑。
“有你这跟亲爹说话?”左梁诗瞥眼他打那天才死结,“……你这什系法?风雅世,怎就有你这个粗人儿子。”
“那也得问问,怎有你这种把儿子逐出家门家伙!”左月生翻个白眼。
“行,没人。”
左梁诗把酒杯放回铜案上。
“□□操,”左月生猛地跳起来,双手揪住裤子,脸惊魂未定,“老子差点走应玉桥那小子老路。”
边吸住肚子,边说话实在太过艰难,而且骂人都没办法骂利索。后面左月生目光瞥到身前铜案时候,灵机动,想到个办法,就是震怒拍案时,俯身前靠,借铜案抵住腰带,这样就能肆无忌惮地开骂。
问题是,后面他太过激动,就差指着所有阁老鼻子直接骂“你们这群不敢和百氏对峙王八羔子”时,悲剧发生……
阁老们对视下,紧跟着拜伏于地。
“谨遵阁主之令。”
整殿仙风道骨,互相行礼时袍袖在烛火中飘飘飞舞,如凌尘外。
编钟再次响起,阁会结束。
阁老们依次起身离开,应钟独自离开后,在处亭台前停下来。比他前步离开孟霜清自亭中转出:“孟老怎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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