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凯由于公司有事,所以并没有回家,也就不知道某人正在深夜酗酒。
而杨先生在得知沈含和方乐景在起后,也就放任他夜不归宿,没有再多问。
第二天早上,助理按时到套房叫醒塔伯,看上去表情略奇怪。
“怎?”塔伯坐起来,觉得有些头痛。
助理纠结下,然后道,“客厅里有客人。”
楼下大厅传来若有似无钢琴声,塔伯在摇椅上慢慢回忆过去,从Candy开始,到那场惨烈灾祸结束。方乐景和沈含坐在地毯上听他讲,直到窗外繁星漫天。
扶着塔伯回卧室休息后,方乐景和沈含坐在沙发上,还在想刚才那些故事。人生在世,谁也不知道意外会何时来到,生离死别何其痛苦,所能做,大概就只有好好珍惜当下每分秒,不要留有任何遗憾。
沈含抱着靠垫,眼眶微微湿润,觉得心里有些堵。
“要喝杯吗?”方乐景晃晃桌上塔伯剩下半瓶酒。
“嗯。”沈含从冰箱拿冰块,又取两个新酒杯。
“关于Candy。”方乐景坐在他身边,“她很可爱。”
塔伯点点头,开始慢慢说她小时候事,言辞间温暖又慈祥。
方乐景和沈含在边安安静静听,也就愈发证实刚才猜测——当年那场灾祸让塔伯对Candy充满愧疚,恨不得给她这世上最好补偿。为不让她被耻笑没有双腿,特意在欧洲买下座城堡,构建出个粉色童话王国,却也因此让她失去和同龄人接触机会。虽然在家庭教师和其余人努力下,Candy并没有因此与世隔绝,却还是要比般人更加孤单,也更加想往外界。只是这多年次被父亲保护在羽翼下,已经让她不知道该如何拒绝。
“等们去意大利拍戏时候,能去看看她吗?”方乐景问。
“当然,会给你们莉莉电话。”塔伯点头,“她和Candy情同母女。”
泣不成声,难得在外人面前失态。
“没关系。”方乐景从他手里抽走酒杯,轻声道,“不要喝太多,对身体不好。”
塔伯闭上眼睛,想让情绪平复下来。
方乐景叫客房送来热牛奶,递到塔伯手里。
“时间不早,让人送你们回去。”塔伯道。
塔伯想起昨晚事,于是穿好拖鞋出去看,顿时也有些被逗乐。
沙发上两个人正靠在起呼
琥珀色液体缓缓注入,两个人轻轻碰下,然后仰头饮而尽。
沈含皱眉,“好辣。”
“你不能喝酒啊?”方乐景又倒杯。
“还行。”沈嘟嘟把酒杯递过去,“还要。”
方乐景失笑。
“谢谢。”方乐景笑笑。
“是要谢谢你们。”塔伯靠在摇椅上,“已经很久没和人聊起过女儿,这种感觉很好。”
“那要继续聊吗?”沈含盘腿坐在地毯上。
“你还有兴趣听?”塔伯笑着看他,“个老人琐碎家事。”
“有。”沈含使劲点头。
“您应该让Candy多接触外界。”方乐景犹豫下,还是开口道,“虽然们刚刚认识两个小时,不过她似乎很孤单。”
塔伯摇摇头,深深叹口气。
“可以聊聊吗?”方乐景问。
“可以。”沈嘟嘟严肃点头。
塔伯失笑,“要聊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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