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窦晟缓缓放下
相机。
他犹豫
小会，低声说，“你这，有点难呐。”
谢澜：“？”
“
说实话，啊。”窦晟说，“这不是稍微努力练练中文
事，像你这种大字都不认识几个，至少得捋着字典开始背啊。”
周遭安静下来，空旷楼道里只有相机自动对焦声音。
谢澜不知道为什
自己没躲那个镜头，可能因为这刻真很放松。
赵文锳肯定跟窦晟提过他妈妈事，就算接机那天没顾上，现在也该关照过。
但他并不觉得有什不能提，实话实说道：“妈是参加高考后又决定跟着爸申请英国学校，其实她已经拿到录取通知书，那封通知书是她遗憾。”
窦晟闻言愕然，“所以你想替她再拿次通知书，去上她没去大学？”
“……”
谢澜笑容逐渐消失。
他沉默很久，终于忍不住真诚发问：“你从小到大有没有被人打过？”
谢澜嗯声，“差不多吧。”
“有点感动啊。”窦晟低声说，“原来是这样，这能跟妈说吗，她也挺好奇，但她肯定不会跟别人说。”
谢澜转过身，“随便吧。”
过会，窦晟又问，“对，你妈录取哪个学校？”
谢澜抬头，视线扫过另玻璃展柜里往届录取高校通知书，挑起唇角指指第排左手边紫色那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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