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把窦晟声音吹得有些淡。
但谢澜听见,他眸光微动,捏着那两片绿黄叶子,在梧桐树下对着窦晟有片刻怔忡。
阳光透过梧桐树树叶缝隙,在窦晟白得亮眼外套上投下片片淡金色光斑。让谢澜冷不丁地想起那天在南巷小院晚上,窦晟念那句诗,又想起两年前在医院里,她那些絮絮叮咛。
最后那天,他确实忘记要好好说声再见。
但他直拉着她手说,会想你,说很多很多遍。
看见绿叶生命在流淌。
“你要是想哭可以现在哭,勉强装作看不见样子。”窦晟说,“用这片叶子给你遮下。”
片叶子能遮什。
谢澜接过那片梧桐叶,叶梗上还留有窦晟指尖温度,触碰上去会有瞬间恍惚,像是勾到窦晟手指。
他垂眸看着叶脉,“只是会有些遗憾。最后那天很慌,直在哭,忘记要好好和她说声再见。那声再见是在葬礼上说,她已经离开,不知道还能不能听见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懒蛋坐在桌前吃早餐,忧心忡忡地看着屋里。
屋里叮叮咣咣地响,各种东西狂飞。
懒蛋弱弱戳下豆蛋:敲键盘怎……为什突然发狂……
别理她。豆蛋悠闲地捧起茶杯喝茶:她上班要迟到。
窦晟没吭声,他不知道从哪又摸片叶子出来,比刚才那片稍微黄些,也起放在谢澜手心。
许久,窦晟才低声说,“你看过个童话。”
“嗯?”
窦晟抬手摸摸他头发,“只要个人还停留在活着人记忆中,她就不曾真正离开。”
“所以,只要你还想她,她就会直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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