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扉没恋战,在群膀大腰圆男人间也讨不到便宜,他回身通连环腿把那几个撕着他胳膊不放人都踹开,进门随手抄起拖布杆朝扒着门框不知谁手抽去,门外人堆里声惨叫,那只手刚缩回去,鲱鱼嗵地声砸上门。
门落锁瞬间,外头人立刻又疯狂地踹起门,声音大到人头痛。谢澜感觉胳膊腿都疼,被窦晟拉进来路上也不知道挨多少拳多少脚,窦晟估计比他还惨。
“都进来。”窦晟没好气说,“进里屋,等警察来。”
他说着撒开陈舸,继续拉着谢澜往里走。
谢澜嘶声。
窦晟立刻转身往楼上走,“坏,陈舸要沉不住气。”
六个人都有相同预感,推搡着往楼上跑。窦晟就在谢澜前边,长腿迈就是三四个台阶,没会就蹭蹭蹭窜到陈舸他们家下边那层。
六个人急刹车,几乎就在同时,那道被砸出个坑防盗门还是开。
陈舸从里面出来,冷声道:“已经报警,你们现在不滚就等警察来。”
然而他话音刚落,领头人就把攥住他手腕把他从里面扯出来,陈舸瘦削身板被这群五大三粗男人比,连平时劲瘦感也无,只剩下单薄。他抬腿脚往那男人肚子上扫,但脚被另个捉住,那人将他腿拧,手肘在膝窝上猛地砸,就将陈舸抡麻袋那样抡出去。
,都算得上是大块头,有人手里还拿着酒瓶,走路晃晃悠悠。
他们走到陈舸家单元门口,个人往地上啐口,“小兔崽子就在家,今晚必须把门给砸开!”
另外几人应几声,人多势众脚步声浩浩荡荡地往楼上去。每层走廊窗户都开着,骂骂咧咧声音被风带出来,真切地落入耳朵。很快,咚咚咚砸门声和叫骂从楼上传来,在整个小区里回荡。
谢澜仰头看着,这溜声控灯都亮,有几家陆续开灯。
“不太妙,他们喝多。”窦晟掏出手机,“报警,车子明给陈舸打电话,让他无论如何别出来。”
“等会!”
他本能地叫住窦晟,另
陈舸屁股坐在台阶上,仰着往下墩好几个台阶,这才看到窦晟他们几个。
于扉撕掉外套往地上摔,“妈欺人太甚是吧?”
他冲上去脚把那男踢得往后趔趄两步,吼道:“豆子赶紧!”
走廊彻底炸锅,催债骂着小兔崽子,往下涌来打人,于扉在前边抵挡,窦晟手抓着谢澜手抓着陈舸,在人堆中硬着头皮撞出条通道,总算是把住陈舸家门口那片地,把撑住正要关上门。
“进!”窦晟吼道:“鲱鱼!别打!”
车子明手都哆嗦,拨过去没会又把手机放下,“关机……”
气氛瞬间紧张起来,窦晟背过身跟接线员低声说话。
他没提催债,就只说八九个大汉堵着门,家里只有同学和妈妈,有点害怕。
电话刚刚挂断,楼上忽然传来声震耳欲聋轰隆响,像是钢管砸在门上把门砸爆,震得楼下人耳膜都难受。
而后个邻居终于开门出来,是五楼个男人,站在五楼四楼中间窗口吼道:“砸砸砸,砸你妈!还让不让人睡觉?再不走老子报警!吴冬燕,你能不能出来管管?全楼人都陪你家睡不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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