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明洗完澡,从客用浴室出来,找被于扉拿走吹风机。
推门,屋里是空,连人带吹风机都不在。
“哪去。”他纳闷道。路过隔壁客房,大大咧咧把门把手往下压。“鲱鱼在你们这屋吗?”
话音落,他已经看见于扉在屋里,还看见被丢在旁边吹风机。
“你怎还拿着吹风机跑啊。”车子明嘀咕着进来,“正好在你们屋吹头发吧,
窦晟:“……竟然说不出。”
电话两头对着沉默,只有梧桐呼噜呼噜声音。谢澜才意识到猫不在边上,不知道什时候偷偷跑去窦晟房间。
许久,窦晟低声问道:“假如让大家都知道,你会不高兴吗?”
“也不是……”谢澜立刻否认,翻个身,长叹。
他心里直明白,窦晟喜欢如日昭昭,绝不会愿意直瞒着身边人。就连他自己,明知道国内环境不够开放包容,但也不甘心直躲藏。
谢澜捏着手机手指哆嗦,“为什这觉得?”
“就是种感觉。”窦晟嘀咕,“主要是咱俩事车子明已经知道,他倒是不可能主动宣扬,但怕他傻吧唧不知道哪句话给漏出去。”
谢澜闻言阵窒息,忍不住说道:“其实王苟今天拍蛋糕地方……”
“嗯?”窦晟问,“什?”
谢澜咬咬牙,“有……印子。”
猜想又没什必然联系……对,从洗手间出来之前到底发生什?你是他拿蛋糕拍第个人吗?”
谢澜嗯声,“先拍。当时正和于扉说话,他突然就发疯。”
窦晟立刻追问,“和于扉说什话?”
谢澜回忆会,“就说起比赛那道几何题,对对答案。”
电话里沉默许久,而后窦晟啧声,“那就想不透……”
他就是很喜欢窦晟,窦晟那好,凭什不能让人知道。
关键还是有点微妙羞耻感。省训下雨停电那天被车子明当场撞到,他倒没觉得太尴尬,但现在只要想想王苟可能已经知道,而且不知道他是什时候知道,他就浑身发麻。
人心态言难尽。
“要不打个直球吧?”窦晟问道:“容酝酿酝酿,们直接去找狗子问问?”
*
电话两头同时沉默。
谢澜脑子里嗡嗡地响,脚趾抠床,手指尖都缩进袖子里。
“你说他什时候知道?”他绝望地问。
“不太确定……”窦晟有些迟疑,“其实也不好说……他用蛋糕拍你肯定是看到,但未必能猜到头上,如果他只是刚好先看到印子,不想让于扉也看到,那就好办点。他第直觉应该以为你是在和哪个姑娘偷偷谈恋爱。”
谢澜:“……豆子姑娘,请问这种比直接发现们好在哪?”
谢澜脑子里也在不断地回忆着今晚,被蛋糕拍在身上那种凉凉感觉记忆犹新,那件衣服还泡在水池里,泡宿,明天再扔洗衣机,也不知道能不能洗干净。
他想到这,却忽然仿佛闪过丝灵光,下意识抬手隔着睡衣摸摸锁骨——当时洗手间里很暗,他和窦晟谁都没发现留痕迹,还是上楼换衣服时才看见。
但,客厅里就很亮堂。
谢澜蓦然后背凉。
窦晟又说道:“总感觉王苟好像知道点什,关于咱俩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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