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
萧慕寻拍
拍他
肩，轻声叹口气：“况且你都骂自己是畜生，
还有什
意思怪你？”
谢辞：“……”
他心底那丁点儿绮念顿时消失，脸色变得尤其难看。
萧慕寻见他没说话，有些奇怪问：“谢辞？你怎？”
然而那
处已经有些殷红，谢辞眼神微闪，心道他身上也太容易留下印记吧。
萧慕寻嘶声，疼得微微蹙眉，眸子里染上些水雾，还想着解释：“们身上有生死契，在你母亲牌位前又击掌为誓，怎可能这做？”
萧慕寻聪明捉住这点，悲痛看着他：“你不信？”
谢辞抿着唇：“……是啊，们身上有生死契。”
杀他，对萧慕寻有什好处？
他说得太理直气壮，平日那圣母形象在谢辞心里又太深刻。
谢辞紧盯着他，竟渐渐接受这个理由。
萧慕寻见他态度松动，立刻继续说道：“再说，和祝明霄什关系？又和你什关系？自然是更亲近你些！”
这句话，将谢辞撸顺毛：“哼，什关系？”
萧慕寻本想说，们是最好朋友，可觉得这药下得不够猛，便换个说法：“你是这世上最亲近人！”
萧慕寻身体朝后倾：“什感情很好，你别胡说！况且，你又不是不清楚！”
谢辞却不打算轻易放开他：“清楚什？”
萧慕寻提醒自己放松，微微仰着头看向谢辞：“和他也算是不打不相识，起掉入幻面蛛洞穴，也算有点交情。”
谢辞眯起眼，这大约是他被混沌珠压制那几日吧。
他并不解前世萧慕寻和祝明霄是如何认识，只知道这两人交情颇深。如今听萧慕寻这样说，便误以为他们上世也是这样相识。
谢辞心中生出几分恶趣味，想起年少他似乎对萧慕寻动点想法，他
谢辞心底疑虑消散大半，再硬心，看着昔日死对头这样柔弱，此刻也柔软下去。
谢辞心跳快几拍，又想起昨日，便紧盯着他唇看。
他们离得太近，谢辞还能闻到萧慕寻身上传来清香。
气氛骤然变得暧昧起来，谢辞沙哑着声音：“昨日那样对你，你不生气？”
萧慕寻纠结着：“不生气，你也是为想早些动弹。况且……”
最亲近人……？
谢辞心底怒火消散大半，想起方才那画面，还有些心痒难耐。
他手指摩挲着萧慕寻脸：“嘴这甜？有什企图？”
萧慕寻摇头，死死瞒着自己重生事：“能有什企图？平生最不喜误会二字，不解释清楚，心里不舒服。”
谢辞放开萧慕寻，并没有再摩挲着他脸颊。
谢辞表情微冷，他向来恩怨分明，想起萧慕寻为他寻到嵇思晴遗骨，顿时对他感情复杂起来。
“那你为何会同他讨论，要如何杀？”
萧慕寻喊着冤枉，那表情看着可怜兮兮：“怎可能杀你？是他在与说，还没来得及反驳，你便回来。”
谢辞不信：“是吗？”
“当然！”萧慕寻直视着他，表现得分外真挚，恨不得把自己心都掏出来，“你又不是不知道性子！就算杀个人，也要正大光明，怎可能背后下阴招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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