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太全能
吧。”白曦侧身替他让开位置，“有什
是你不会
吗”
“嗯？”韩先生想想，“没有吧，即使不会，只要你需要，
也可以学。”
他这句话说得很温柔，白曦隔着镜片和他对视片刻，突发奇想道：“你不戴眼镜是什样子？”
“嗯？”韩卓笑笑，继续把锅里汤盛出来，“普通人样子。”
“看
下。”白曦伸手。
韩先生举起双手投降。
KTV里三个人已经过闹腾劲，正横七竖八瘫着聊天，见到两人进来，刘春春抗议：“白哥，过分啊，说好请客。”
“等你找到工作，们定敲你顿大。”白曦单手环住他肩膀，“走吧，去你家？”
“大恩大德无以为报。”刘春春靠在他肩头，热泪盈眶道，“你家还缺人扫地洗碗按摩搓澡大保健吗？”
“不需要。”白曦冷漠拒绝。
“装垃圾用，你拎它做什。”韩卓哭笑不得，把湿纸巾递给他：“擦手。”
“不是，你力气也太大吧。”白曦震惊，铅球运动员都要有个准备过程，还没见过谁能“嗖”下就轰飞个贼，而且瞄得还挺准，只打车轮不打头。
“不然怎混饭吃？”韩卓从老板手里接过烧饼，“走吧，回去。”
白曦跟着他走两步，却又迟疑下，他看着韩卓，有些忐忑地问道：“刚刚小偷，会不会和之前跟踪们人是伙？”
“看起来不太像，他应该只是个普通小偷。”韩卓回答，“如果想要你手机，他们不会选择这愚蠢而又明目张胆方式。”
韩卓躲开他：“听话。”
见他似乎很在意自己眼镜，白曦反而更加好奇，鼻涕虫般跟在他身后不断骚扰，韩先生淡定地左躲右闪，手下做菜倒是没耽误，白曦绕半天都被他用后背挡住，最后还差点撞
“大学新人职场受挫。心灰意冷。”刘春春歪倒在扶手上，“资本家果然都是万恶，小炯子，走，起驾回宫。”
俞炯踢脚他轮椅，无情地说句“滚”。
世态炎凉，刘春春路嘤嘤啜泣，被韩先生载回出租屋，虽然只有室厅，但却收拾得干净整洁，王小森还斥巨资帮他买块羊毛地垫，很粉红很直男，丑得惊世骇俗。
韩卓从楼下市场买菜，在厨房里忙碌。白曦站在他身边观摩，然后再度确定，李阿姨会有职业危机感，那实在是件很理所应当事。
“出去等着吧。”韩卓道，“厨房太小，小心撞到头。”
白曦“嗯”声，没有再说话，不过依旧无意识解锁手机，看起来像是要检查里面内容。
“别多想。”韩卓用掌心遮住他手机屏幕，温和地笑笑，“有在，不用担心。”
“到底发生什事？”白曦看着他，“父母肯定不会愿意说，不过你看起来也不像是随随便便就能请到保镖，所以或许真发生很严重事。”他犹豫下，才又问，“你会告诉吗？”
“如果你想知道话，会。”韩卓替他把手机装进裤兜，“不过们马上就要到KTV，先好好玩，等过今晚，们再来谈这件事，嗯？”
“好吧，成交。”白曦和他击下掌，又警告，“不准耍赖，否则就去向李阿姨告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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