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错。”白曦压低声音，神神秘秘道，“老板也是异能者吗？”
“错，地球人。”韩卓笑
笑，把小碟子放在他面前，“上次
带你去
那家小面馆，倒真是来自另
个星球。”
白曦问：“黑店吗？”
“不是黑店，不过老周不喜欢带地球人过去，所以才会漫天要价。”韩卓道，“他并不知道你身份。”
“那碗面究竟是怎
回事？”白曦想想，“有什特殊意义吗？”
“走吧。”韩卓拉着他站起来，“这两天不是在公司看报表，就是在家里看资料，真要被闷坏，请你吃饭。”
“黑松露和鹅肝吗？”白曦单手搂住他肩膀。
“如果你想吃话，当然没问题。”韩卓回答，“而且保证，这次定找家不求婚餐厅。”
银色跑车“轰轰”潇洒远去，李阿姨围着围裙，生气地向白太太告状，韩先生真是越来越不得，放着家里饭菜不吃，天天带着少爷出去吃垃圾食品，没有点职业道德呀！
“人家是出去吃黑松露。”白太太边涂指甲油边说，“很高级。”
画展最后天恰好是周末，白曦原本想拉着全宿舍给215先生庆功，结果电话打过去半天都没人说话，只能在片混乱嘈杂声中，依稀听见刘春春惨烈而又虚弱控诉。
……
“们几点出发？”韩卓上楼敲门，“已经五点。”
“算吧，计划取消。”白曦正坐在地毯上，面前摊着大堆文件，“他听起来又在陪那位王先生喝拉菲，大概没时间和们吃火锅。”
“好吧。”韩卓笑着坐在他身边，随手翻翻文件夹，“怎还在看这些资料？”
“老周那里只卖两种面，或者干脆说是两种药。”韩卓回答，“种能让异能者更加强壮，另种恰恰相反，会让异能逐渐消失——是真正意义上消失，变得和地球人完全样，不过那需要至少二十年时间，而且在整个过程中，异能者会变得异常虚弱多病。”
“会有人选择第二种药吗？”白曦不解。
韩卓点头：“不仅有，而且还有很多。”
并不是每个外星人都能学会熟练
“黑松露能有山药炖排骨好吃啦？”李阿姨有理有据，“少爷小时候嘛天天都要啃排骨，也没见他哭着要吃黑松露。”
“行行行，你说得对。”白太太头嗡嗡响，于是她郑重地说，“等他们回来，定严肃批评小韩。”
……
这次韩先生果然没有选求婚餐厅，他带着白曦去家精致日料店，隐藏在城市角落里，人很少，环境很好，食材也很新鲜。
“喜不喜欢这里？”韩卓帮他调酱油。
“在想自己事情。”白曦问，“真是这多年以来，唯个拥有超能力地球人吗？”
“至少根据已有记载，你是。”韩卓点头，“和白总怀疑样，当初那名神秘流浪汉让你拥有异能，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，地下仓库才会对你穷追不舍。”
“要抓回去做研究？”白曦想起实验室里小白鼠，于是默默打个冷颤。
“不会让他们带走你。”韩卓合上他面前文件，“不过除，你也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，不能什事都依靠别人，知不知道？”
“明白。”白曦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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