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曦正趴在地毯上，他把电话闲闲凑到韩卓耳边。
“鸽子蛋那
大啊，疼得要死。”刘春春持续迎风落泪。
“晚安。”韩先生按下挂断键。
白曦冲他竖起拇指。
“你也该休息
。”韩卓看看时间，“明天下班后，
带你去个地方，绝对比小星星更加闪亮。”
这个晚上，刘春春花很大
番力气，几乎说得口干舌燥，才让王先生勉强相信，自己真
不是个变态偷窥狂。
“但是你依然吓到。”王远辰斜靠在沙发上，指尖挑着枚钻石指环。
“真是太对不起。”刘春春握住他昂贵睡袍边缘，举手发誓，“下次定离你浴室五米远。”
“道歉就完？”王远辰解开自己腰带，冲他妩媚勾勾手指。
刘春春顿时泪流满面，又要画裸体吗，不然大哥你还是打顿吧！
韩卓抬手在空中虚晃下。
白曦闭上眼睛。
然后就落满手闪闪小星星。
……
另处高层公寓，刘春春正在哆哆嗦嗦给白曦打电话，但是没有人接，于是他就更加担心起来，继续蹑手蹑脚、做贼般蹲在浴室门口——里面哗哗水流至少已经持续个小时，而且听起来完全没有要停下趋势。
“可态度真很严肃。”白曦拉着他站起来，“那需要做什吗？”
“你需要先学会控制自己超能力。”韩卓捏捏他鼻头，“去吧，要杯威士忌，加冰。”
……
白曦蹲在冰箱前，双手虔诚捧着玻璃杯，试图让里面酒液结出冰渣，结果过整整五分钟也未遂，反而还冒出股热烟。
韩卓靠在厨房门口，似笑非笑看着他。
“可又不喜欢闪亮，”白曦翻个身，继续睡在满地融融光晕里，冲他弯着眼睛笑笑，“只喜欢你小星星。”
“快点！”王远辰眉头凶。
刘春春连滚带爬扛来画架，内心落满凄风冷雨。
寄人篱下，生不如死。
过个小时，白曦终于发现七个未接来电，于是把电话回拨过去，问他有什事。
“白哥，”刘春春抓紧时间控诉，“你不知道，这位王先生实在太过分，不仅强迫帮他画画，要是画得不好，还要用宝石砸。”
出门和对手谈判，回来就黑着脸疯狂洗澡，这种惊天动地连贯情节经过思维发散……刘春春同情而又悲催地想，难不成是被人给非礼？
假设实在太过惊涛骇浪，刘春春被雷得不轻，在门口背着手转悠三四圈，终于鼓足勇气刚想要关怀询问，浴室门却已经被人大力拉开。
于是他猝不及防，尖叫声趴在地上。
王远辰居高临下，眼神狐疑。
……
“很紧张。”白曦辩解，“你现在简直像个监考老师。”教导主任晓得伐？
“OK。”韩先生配合地转过身，留给学生作弊空间。
又过三分钟，白曦用手指戳戳他脊背，心虚递过来坨棕色冰，寒气飞舞，宛若刚从零下三十度仓库里取出来，贼硬。
韩卓陷入沉默。
“要体罚吗？”白曦小朋友自觉伸出手，又强调，“但你要轻点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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