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曦:“……”
“咳!”王远辰在旁边咳嗽。
白曦不解地看向他——对方都登堂入室伤人,难不成还没发现?
王远辰也很佩服,他由此怀疑这个人脑袋里八成住群羊驼,时不时就会出来搅搅,才能让他看起来随时都这蠢和蠢。
“事情经过,五十告诉。”白曦命令。
王远辰把他狠狠丢到门外,又随手大力甩上房门,任由那扇沉重防盗门在风力作用下,不断发出令人烦躁撞击声。
刘春春艰难挪动,挣扎着用最后丝力气按响室内警报,然后就白眼翻晕过去。
……
于是心情烂到极点王先生不仅要带他去医院,还要负责向大厦保安和闻讯赶来警察解释,家里片狼藉到底是怎回事。
“也不知道这个贼是怎闯进来,”王远辰面无表情,伸手指着漆黑门锁,“也不知道这是什高级切割工具。”
主动道:“是个画家。”
“本来对你没有任何兴趣,”施天看着他眼睛,语调逐渐渗出凉意,“不过为这些画,不介意对你多点解。”
“真吗?”刘春春站起来,他激动难耐,笑得十分阳光,“您喜欢哪幅,这就去包好,马上叫车送到摩西画廊。”
施天冲他伸出手。
“还有些画在大厅里参加社区画展,马上去搬回来。”刘春春往门口走,“稍等十分钟……不,五分钟!立刻就回来。”
刘春春立刻流利叙述遍,包括施天每句话,字不差。
听完整件事之后,白曦心里有些疑惑,其实刘春春心里也有同样疑惑,什叫“不肯跟回家”?
王远辰烦躁地扯下领带,从裤兜里摸出来盒烟。
“那个,”刘春春提醒他,“
物业满头冷汗,只有连声道歉,表示以后定会加强安保工作,绝对不放陌生人上来。
晚些时候,韩卓和白曦也赶到医院,刘春春已经接受完所有检查,除腰部有些扭伤之外,并没有发生什大事故,也不用住院。
“白哥!”他僵硬而又委屈地抱住白曦,扁扁鸭子嘴,“你不知道,那个变态简直会喷火。”
“真吗?”白曦震惊无比,他仔细看着刘春春脸,“喷到哪儿,有没有烧到你?”
呃?刘春春有些没转过弯:“就是随便比喻下,怎可能有人真喷火,白哥你脑子没事吧?”
他走得镇定而又疾步,就好像没有觉察出任何异常,只可惜这种掩饰并没有太大作用,就在他即将踏出门刹那,股巨大力量突然从身后袭来,如同海啸时咆哮巨浪,还没等当事人做出应对,就被重重卷起抛到半空中。
在短促惊呼声中,刘春春大字型落地,身下画框被砸得粉碎,剧痛蔓延至身体每个角落,他眼前发黑,觉得又回到当初隧道车祸倒霉夜晚。
耳边又传来“砰”声巨响,刘春春脸痛苦地勉强睁眼,刚好看到王远辰正重重挥拳,几乎把那名不速之客拍进墙里。
“立刻从家滚出去!”王远辰单手揪住他衬衫领,把人轰然抵到墙上,咬牙切齿道。
“为什不肯和回家?”施天叹口气,他鼻子里渗出血,脸上也有些青肿,却神情自若,像是完全没有痛觉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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