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曦单手撑着脑袋，用浓厚
鼻音哼出单音节。
不知道。
韩卓只好自力更生，他做出非常愁苦表情来思考，过
足足五分钟，
口气打十几个喷嚏。
白曦：“……”
“抱歉。”韩卓拿过桌上纸巾盒，“
不是故意。”
白曦惊讶地说：“你意思是说，用不多久，异能者们或许就真能离开地球，回到故乡？”
韩卓点头。
白曦停顿片刻，才又问：“也包括你吗？”
韩卓说：“不想走？”
当然不想啊！白曦心想，这种问题简直毫无营养。
“那黄靖远和赵家夫妇那边呢，怎
样？”白曦继续问。
“黄靖远仍然在找人，赵家夫妇暂时也很安全，毕竟他们和赵小娟失踪毫无关系，黄靖远也不会愚蠢到拿他们泄愤，自己给自己找麻烦。”韩卓说，“不用担心。”
“这些是什？”白曦又指着他手里文件。
“关于吴子刚和他异能者研究所。”韩卓递过来，“要看吗？”
白曦点点头。
种族未来做出任何牺牲。”
吴子刚用更快脚步走向门口。
“周之内给答复，告诉你决定，或者你女儿决定。”这次，黛西声音里明显染上威胁，“否则你定会后悔，吴博士。”
吴子刚稍微迟疑下，他咬牙切齿地说：“如果没有合作，那这切都和你无关，夫人，请不要多管闲事。”
“你错。”黛西对着他背影回答，“她是朋友。”
“不是装吗？”白曦凑近仔细打量，通红鼻头
“也有可能是很久很久以后。”韩卓靠在他办公桌上，温和地笑笑，“总之，至少在这三年里，会直待在你身边。”
白曦丢下手里笔，毫无继续工作心情。
“又惹你生气？”韩卓仔细观察会，然后学他平时样子伸出手，问道，“要体罚吗？”
“不要。”白曦拒绝。
“那请问要做点什，来让你心情变好？”韩先生态度友好，不耻下问。
吴子刚研究所并没有个正式名字，因为最初位于所大学内，所以被称之为“第三实验室”，根据文件上记载，倒是真有许多志愿者加入，光是名字就列出来整整两页。
“取代地下仓库位置，和人类z.府进行合作，从而获取资金技术和场地支持，向外太空发射信号，就这简单？”白曦合上文件夹，疑惑地说，“可是这多年来，人类直就没有停下过对外星探索，却并没有得到任何回音。”
韩卓笑笑：“你怎知道那是真没有，而不是z.府和科学家个谎言？”
白曦睁大眼睛。
“吴子刚所设想未来，未必就定是天方夜谭，而他也确能力卓越，这点不可否认。”韩卓说，“所以或许有天，这切真会实现。”
吴子刚匆匆拉开门，骤然灌进来寒风让他夹克变得鼓涨，像是只畸形怪兽。
……
晚些时候，韩卓把这件事告诉白曦。
“吴子刚会被威胁到吗？”白曦皱眉，“他听起来完全就是个疯子，愿意为所谓梦想不顾切那种。”
“别人威胁或许没有用，不过黛西再加上，他应该会好好考虑下。”韩卓道，“周后再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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