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曦在旁边端着冰淇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
“你也不管管白哥!”刘春春悲愤谴责。
“大概不行。”韩先生看眼手表,态度良好地解释,“现在还不到六点半,白总依旧是老板,没有权利管他。”
刘春春胸闷:“现在是六点二十九。”
“差分钟也不行。
“……感觉还可以。”刘春春声音带着明显哭腔,听起来十分惊慌,“就是家里爱马仕盘子到处乱飞,害怕。”
白曦打着呵欠说:“再见。”
刘春春丢掉手机,张开双臂抱住迎面飞来茶壶,刚手忙脚乱放回原位,就又“嗖嗖”飞来把调羹,后面还跟着咣当咣当糖罐。
这般兵荒马乱,全是因为王先生正在享用午餐。
在经历过身份,bao露最初焦虑后,他此时此刻已经完全恢复平静,并且懒得再做任何掩饰,于是刘春春就被迫观赏会飞浴袍,会飞咖啡机,会飞盘子,会飞所有事,并且还在同个小时内,连续被十八把调羹悲惨地打中头。
“别闹。”韩卓用另只手托住他背,“要掉下去。”
“等等等等!”白曦突然捂住他嘴。
“嗯?”韩卓不解。
“好像有人,你有没有听到?”白曦压低声音。
韩卓仔细听许久,耳边也只有风在呜咽,于是他摇摇头,问:“你听见什?”
题。”
“后半夜会越来越凉。”韩卓皱眉,“你会感冒。”
白曦摇头:“不会,完全不冷。”
“真不要背?”韩卓又问次。
白曦依旧坚持。
王远辰单手撑住脑袋,另只手端着没有小勺咖啡杯,面无表情地说:“挡路。”
刘春春心力交瘁弱弱抗议,外星友人也要讲究基本法,至少给点适应时间。
王先生倒是心情很好,他勾勾手指,又在客厅茶几上洒下把漂亮宝石,“哗啦啦”四下溅落,像是落场璀璨而又华丽星辰雨。
刘春春来迟步阻拦不及,只好目瞪口呆看着这切发生,并且认命地蹲在地毯上,老眼昏花捡钻石,辛苦宛若正在炉灰里刨豆辛德瑞拉。
“不捡不行啊。”他哭着打电话给韩卓,“咯脚。”
“没有吗?刚刚好像有人在哭。”白曦迟疑着说完这句话,却又觉得有些瘆得慌,于是呸呸道,“大概是风吧,们快点走。”
韩卓笑笑,继续带着他走向出口。
围墙不起眼处,几只摄像头正在悄无声息追随热源转动,红色黯淡光晕,像是双又双漂浮在夜色中眼睛,诡异,血腥。
……
这晚等两人到家时,已经接近清晨四点,白曦洗完澡后倒头就睡,直到吃午饭才自然醒,来不及洗脸刷牙,就先给刘春春打电话,充分表达出朋友间应有爱和关怀。
“好吧。”韩卓站直身体,又冲他勾勾手指。
“什?”白曦配合地凑上前,以为他要说些什,结果韩先生单手只揽,就把他轻松抱起来,然后架在臂弯大步向外走去。
“喂喂!”白曦受惊不浅,“你快放下来。”
韩卓嘴角弯,却并没有停下脚步,他手臂如同道铁箍,任凭怀里人耗尽全部力气,也没能成功挣脱。
“你这人简直……变态大力怪。”白曦扯住他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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