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说小星星。
再比如说史蒂夫老师。
“你困
吗？”白曦又问。
看着他亮闪闪
眼睛，韩卓摇头。
“那你介意
问你
些，关于施天事情吗？”白曦态度很认真。
“真？”白曦又确定次。
“真。”韩卓笑着说，“试试看。”
白曦站在沙发上，“要是摔，你要负责。”
韩卓指尖转转，让小星星彼此之间连接得更加紧密。
那真是张舒服而又温暖床——至少看起来是这样，而且充满梦幻童话气息。白曦深吸口气，带着丝紧张和兴奋，向后仰躺下去。
“知道吗？”韩卓双手扶住他肩膀，郑重地说，“你真让很意外。”
“好还是不好？”白曦问。
“很好，可是又有点……”韩卓考虑下用词，“心疼。”这些原本都不该是他要面对东西。
“可至少还有你在，所以不至于对新世界无所知。”白曦说，“没事，会尽快调整好心态。”
韩卓点点头：“加油。”
王先生从卧室追到客厅，再从客厅追到厨房，最后双方终于达成和解，起在橙黄色灯光下，喝完两大杯酸酸甜甜猕猴桃橙汁。
……
“好喝吗？”韩卓问。
“辣椒籽？”白曦嚼嚼，“好喝。”
“好不容易有机会，得向李阿姨证明，不是只有她个人能喂胖你。”韩卓笑笑，又帮他盛碗辣乎乎香喷喷鲫鱼豆腐汤，“慢慢吃。”
韩卓顿下，叹气道：“能重复遍刚才说过话吗？你真，真让很意外。”意外坚强，也意外主动。
“他会找们麻烦吗？”白曦问得很直接，“还有父母，还有春春和王先生。”
“只要还在，就不会。”韩卓说，“至少也不会是因为这次事件。”
韩卓拉过边羊毛毯，“哗啦”声抖开，把他准确无误裹到自己怀里。
白曦笑着拍他巴掌：“你果然是骗。”
“小星星不可以接住你，小星星主人可以。”韩卓把他放在地上，“还想玩吗？”
“你又不是软绵绵小星星。”白曦拒绝，不玩。
韩先生仔细思考下，他似乎很喜欢软绵绵东西？
深夜，整座城市都变得沉静起来。高层公寓里，白曦正在专心处理工作，韩卓坐在他对面沙发上，随意翻看着叠报纸杂志，两人偶尔视线交接，韩先生就会起身帮他泡杯茶，准备小块点心，热杯牛奶，再或者送出颗昏黄小星星。
“要多点。”白曦申请。
韩卓依言照做，颗、两颗、许多许多颗……地上很快就滚满小星星，它们闪闪连接成片，看起来像是低空悬浮起来张暖床。
“它们可以接住吗？”白曦突发奇想。
“嗯？”韩先生想想，然后点头，“可以。”
经过充足休息后，白曦精神已经恢复不少，他安安静静吃完晚餐，又帮韩卓把餐厅和厨房收拾整齐，然后说：“你早点休息吧，很晚。”
“休息，你呢？”韩卓问。
“睡醒。”白曦回答，“去回几封邮件。”
韩卓意外地着看他：“要去工作？”
“不然呢？”白曦揉揉鼻子，“白天拯救地球，晚上赚钱养家，超人都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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