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曦闻言有些哭笑不得，他说：“你怎
跟
爸似
，老赶着去上班，大周末也不消停。”
“因为发现你在工作时候，最专心，也最……无忧无虑？”韩先生寻找
个自认为很合适用词，当然，那其中必然也会有生意场上算计和苦恼，但同地下仓库比起来，明显不值提。
“不想工作，不想回家，”白曦蹲在路边，像是小朋友在耍赖，“也不想走路。”
“那要不要去海洋馆？”韩卓提议，“白太太说你小时候很喜欢看海豚。”
“不去，看腻。”白曦拒绝。
“所以，你相信吗？”等车子远去后，白曦问韩卓，“他并没有在钱宁身上进行任何实验，事先也并不知情。”
“看起来可信度颇高。”韩卓带着他往外走，“不过如果这件事是真，那对于第三实验室来说，绝对可以称得上是自建立以来所遭遇过，最大打击。”
“那吴子刚会为此发疯吗？”白曦有些担心。
“不至于，他应该会想尽切办法，来弥补这次重大实验失误。”韩卓道，“除非第三实验室真被彻底毁灭，否则他不会允许自己发疯。”
白曦点点头：“嗯。”
本身，而是这些年来，他所提供所有实验数据。
白曦继续看着钱宁简历，屏幕上显示他在加入第三实验室前两年，曾经带领其余研究者进行过数百场实验，贡献出大量珍贵数据，而这些数据也被吴子刚直接拿来，用作其余实验前提和基础。
换言之，如果钱宁开始就是个不稳定实验体，那他所得出数据就失去参考价值，从而也导致第三实验室至少最近五年所进行大多数实验，都成无用垃圾。
“对不起，现在心情相当糟糕。”吴子刚站起来，“所以两位大概得离开。”
“可如果钱宁从开始就是施天人，那他提供实验数据也样不可相信。”白曦犹豫片刻，还是说出这句话，因为他有些想不通，为什吴子刚会直到现在才开始狂躁。
“游乐场？”
“冬天不能玩水上游戏。”
“那……看电影呢？”韩卓把他拉起来，“可以消磨掉至少两个小时，然后正好回家睡觉。”
“最近有什大片吗？”白曦问。
“很多。”韩卓在路边拦下辆出租车，“到电
……
冬天白昼很短，刚刚过晚上六点，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。
“想不想吃点东西？”韩卓问道。
白曦摇摇头，虽然他确有些饥肠辘辘，但四面八方传来垃圾场气息，足以让任何食欲荡然无存。
“那要不要去公司？”韩卓又问，“陪你加会儿班。”
“不，解他。”吴子刚摇头，“至少在最开始三年，他都不会和地下仓库发生关系，至于往后背叛，应该和个女孩死亡有关。”
“个女孩死亡？”白曦不解。
“这是个相当长故事，或者你可以亲自去问他，又或者们可以将来再聊。”吴子刚匆匆打开大门，“但是现在必须马上回G城，去检查近些年所有实验数据。”
“明白。”韩卓点头，“那祝你好运，吴博士。”
吴子刚拉开车门，白曦清楚地看到，他嘴唇有些轻微颤抖，脸色也很煞白，确是受惊过度表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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