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春春回答：“你吃
就知道。”
在经过短暂
考虑后，王先生还是接受这个建议。
口温暖鸡汤喝下去之后，被咖啡凌虐胃也舒服很多。刘春春坐在边，打着呵欠陪他吃饭，看起来困得要死，也衰得要死。
王远辰饭吃到半，突然伸手在他脸上揉揉，然后又重重拍拍。
刘春春睁开眼睛，迷迷糊糊地问：“还要吃什
？”
刘春春抱过边羊毛绒毯，抖开盖在他身上，自己悄悄去厨房。
熟悉锅碗瓢盆声响起来，小火咕嘟咕嘟，让锅里青菜和肉丝散发出诱人香味，打底鸡汤是现成煲好，冰箱里还冻着把把干面，那是刘春春在周末手工制品——事实上两个人都说不清楚，冰箱里牛排、龙虾、鱼子酱和松露，究竟是从什时候开始，逐渐变成排骨、咸菜、牛腩和满当当牛奶果汁面包加蔬菜。
高级餐厅损失个外卖大户，刘春春却收获个挑剔而又不挑剔食客，其中挑剔体现在嘴上，不挑剔体现在实际行动上——虽然王先生听起来似乎永远都在嫌弃他煮每样食物，但每天到吃饭时间，却都会准时出现在餐桌旁。
深夜，碗温暖鸡汤肉丝青菜面，还有两碟小凉菜，被起摆在餐桌上。
“去洗手啦。”刘春春又倒杯柠檬温水，“然后过来吃饭。”
刘春春觉得，自己迟早有天会被他捏成国字脸。
王远辰脱下自己大衣，随手甩丢在旁边，沙发被他坐得如同王座，修长笔直双腿架在茶几上，下巴微微扬，命令：“说。”
说什？刘春春觉得自己很无辜，他毫无底气地辩解：“是你自己不想和
起去吃烧烤，昨晚邀请过你。”
是邀请过没错，甚至王远辰也已经做好准备，打算纡尊降贵陪他起去光顾油腻腻烧烤摊，但谁知刘春春紧接着就来句：“同事定会很愿意认识你。”
王先生不动声色，把刚刚打算踏入地球人生活圈只脚又收回来。
“你有很多朋友吗？”王远辰问。
“是啊，很多个。”刘春春随口回答，他从小人缘好，刚出生就被护士抢着抱。
王远辰漫不经心地收回手，继续低头吃饭。
房间里气氛似乎又变得压抑起来。
虽然已经快要
王远辰维持着同个姿势，并没有动，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。
刘春春若无其事凑过去，伸手戳下他脑袋后小揪揪。
王远辰：“……”
“真不吃啊？”刘春春把地上毯子捡起来，“加鸡油松茸，很香。”
王远辰嗡嗡地问：“那是什？”
他面无表情地说：“不去。”
刘春春很遗憾地“哦”句，那就不去吧。
没有得到再三挽留，王远辰心情愈发不善，但还是颇有职业道德地坚守保镖职责，直坐在烧烤摊对面咖啡馆里盯着他——盯着他被众多女生环绕，还在傻笑着对准镜头比剪刀手，盯着他和别人勾肩搭背要上车，似乎已经完全忘自己存在。
见他半天不说话，刘春春又问：“你吃晚饭吗？”
王远辰向后仰靠在沙发上，闭着眼睛没有回答。买八赠九杯咖啡当然不能算做晚饭，而且实际上他胃此时已经很不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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