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吧。”韩卓说，“每个人
想法都是不
样。”
白曦说：“嗯。”
韩卓在他光洁额头上印下个吻：“为什
不看
？”
有个施天挡在路中间，那绝对是件恶心而又倒胃口事情，在认清自己内心之前，他需要先解决掉这个麻烦。
……
白曦拉好窗帘，转身回到韩先生怀里：“不困。”
“嗯？”韩卓放下手里书，把眼镜也架在床头柜上，笑着抱住他，“你想要听哪种答案？色情点、体贴点、有安全感——”
“严肃认真。”白曦捂住他嘴。
由于深知王远辰对于施天厌恶程度，所以在回到家后，白曦第时间就把电话打给
刘春春，却被对方挂断。
刘春春缩在被子里发短信，只说王远辰没事，不用担心，其它等明天见面再说。
他在你身边吗？白曦在屏幕上敲出这句话，不过很快就又自己删除，只换个“嗯”字。毕竟在这种时候，聊起别话题似乎不太合适。
刘春春把静音手机放在床头柜上，动作相当小心翼翼，因为王远辰确正睡在他身旁。在刚刚那个长时间拥抱过后，王先生就靠在刘春春床头出神，然后又非常理所当然地，钻进刘春春被子里。
“睡吧。”他说。
“好吧，最无聊种。”韩卓握住他手腕，“还在想春春事？”
“直以为那位王先生只会爱上他自己。”白曦道，“如果真是和春春，那……”
“那什？”韩卓问。
“那他将来有天，也会回去吗？”白曦用“也”字，他说话语调其实很平静，很小心翼翼，但恰恰是由于太平静，反而多出几分欲盖弥彰意思。在此之前，两人很少主动提及这个话题，虽然“渣前男友”四个字听起来非常无足轻重，在人漫长生中，应该也确占据不什重要位置，可白曦知道，自己是不愿意和他分开——他有时候甚至忍不住会想，如果计划直无法实施，那韩卓是不是就会永远留在地球上。但这种想法往往只是闪而逝，就会被更复杂内心挣扎所代替，关于异能者未来、韩卓个人能力、还有这段从开始就埋下裂痕恋情。
现在多爱分，将来就会多把刀插进心里，这是毋庸置疑事情。白曦实在没有办法做到忽视这切，只是单纯地去享受爱情，他变得有些患得患失，不过暂时没人发现。
刘春春说：“哦。”
不过幸好，两人前几天已经有挤张床经验，所以也并没有显得很突兀。刘春春关掉床头灯，背对着他休息，很识趣地只占据大床个小角，留下四分之三空间给王先生。
王远辰却没有睡着，他在夜间视力很好，所以即使周围漆黑片，也能看清身边人那头毛毛短发，和包裹在睡衣里身体轮廓。被窝里很温暖，然而他却想要更多，并且好几次都鬼使神差，想要伸手把对方抱进怀里搂好。
但他并没有那做，因为他突然间又有些困惑，不知道自己究竟只是想要点来自他人温暖，就好像小时候羡慕橱窗里大熊，还是那真是另种渴求——来自灵魂深处，更加贪婪而赤裸。
王远辰闭上眼睛，强迫自己暂时不去想这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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