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远辰坐在沙发上，问道：“他还好吗？”
“已经休息
。”韩卓往他面前放杯热茶，“说想要
个人冷静下。”
“谢谢。”王远辰垂着眼睛。
“他并没有对
“只有你吗？”白曦小声地问，“可按照之前
计划，是要让王远辰去接近施天。”
“计划确是这样，可没有哪件事情发展，会分毫不差地按照计划进行。”韩卓道，“况且他现在状态也不算好，能主动去找次施天，已经远远超出
预料。”
“春春情绪看起来还算不错，除脖子上伤有点糟糕。”过会，白曦又道，“他说要自己冷静下。”
“是失误。”韩卓道，“远辰是个合格保镖，但那只是在单纯雇佣关系下，不包括别感情。”
“不完全算是你是失误。”白曦摇头，“也做梦都不会想到，他居然会做出这种事，完全就是个失去理智疯子。”
“哦。”刘春春答应声，也没多说话。在从医院回来之后，两个人并没有再聊白天发生事情，毕竟那实在是尴尬到不可言说。
“要不要心理开导？”白曦盘起条腿坐在床边。
刘春春赶紧摇头。
白曦仔细观察下他：“确定？”
“脑子有点乱。”刘春春老老实实地说，“想个人安静会。”
比起你和Aspis，她根本不值提。”
“放她。”韩卓道。
“没问题。”施天欣然答应，“但需要当面和你谈谈。”
……
星海路公寓里，白曦正在全神贯注，戴着眼镜给刘春春喉咙里滴药。稀释后药水滑过喉管，又麻又痒，偶尔有些落在舌根，顷刻就又会炸开几万个酸苦小炸弹，引得人眉毛鼻子皱成团，还不能喝水——毕竟对于目前刘春春来说，咽咽口水都如同上刀山下火海。
“去休息吧。”韩卓帮他把衣领整理好，“先和他谈谈，关于春春、琳达，还有们计划。”
“现在吗？”白曦问，“他在哪？”
“如果没猜错话，他应该就在附近。”韩卓拨通电话。
果然，十分钟后，王远辰就出现在公寓楼下。他嘴里叼着根烟，头发被寒风吹得凌乱不堪，衣领也敞开着，公寓管理员骤然抬头，还以为是哪里来流浪汉。
十楼有间自助咖啡厅，24小时开放。
“好吧。”白曦拍拍他肩膀，“有什
事随时叫。”
韩卓正在客厅里等他。白曦轻手轻脚关上客卧门，拉着韩卓路去书房。
“怎样？”他问，“琳达没事吧？”
韩卓把手机递过来，屏幕上实时显示着琳达此时状况，她正在实验台上昏睡，旁边数据仪表显示切指标正常。
“深度昏迷，不过没有生命危险。”韩卓道，“明天早上九点，会去当面和他谈。”
好不容易灌完最后点，白曦满身都是汗，他紧张地问刘春春：“感觉有没有好点？”
“还不如刚才。”刘春春诚心回答，虽然关怀程度可嘉，但小白总护工水平确实不怎样，不仅眼花，还手抖。
“明天就好。”白曦十分粗糙地安慰下他，“今晚好好休息。”
“那韩哥睡哪儿啊？”刘春春很不好意思。
“他？”白曦冷静地回答，“沙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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