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现在你对她
父亲更感兴趣。”韩卓道。
“
真很好奇。”施天敲
敲琳达隔离罩，“好奇在这个世界上，到底还有多少不知道异能者研究员，当然，吴子刚那样废物不计在内。”
“可以强行带走她。”韩卓提醒。
“你确可以这
做，甚至还可以强行带走更多人。”施天笑着摇摇头，叫助理端进来两杯酒，“可他们都已经被注射药物，尤其是这个金属小怪物，如果没有KH-09仪器台维持生命，那她马上就会被病毒控制脑干，变成
具……僵尸，或者干尸。”
“韩先生。”助理弯下腰，把托盘递到他面前，“这是你最喜欢伏特加。”
“当然，既然她是你调酒师，那这个实验也不会再进行下去。”施天示意实验员进来，把那些淡蓝色输液管从琳达身上移除，“只是想向你证明，这个小丫头并非不可战胜，随时都可以让她消失。”
“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地下仓库能力，以及你卑鄙程度。”韩卓冷冷道，“要带她走。”
“Aspis似乎很信任你。”施天并没有再对琳达事发表看法，而是换个话题，“无论是去当人类保镖，还是最近几次主动来见，都是因为你要求。”
“你想让去催促他接受你，还是劝他重新回到地下仓库？”韩卓语调里有着明显嘲讽。
“知道这不可能，毕竟连你都无法说服。”施天摇摇头，又看眼病床上女孩，“只想知道她制造者是谁，或者至少知道那是西北哪座城市，别人或许问不出答案，但是Aspis定可以。”
“直记得你喜好，还有Aspis，虽然你们都极度调皮任性。”施天坐在他对面，“怎样，愿意接受提议，让Aspis每天来这里陪这个可怜小女孩聊聊天吗？这是笔很公平交易，只需要知道她制造者是谁，而作为交换条件，同时可以保证，至少在最近三年内，你雇主和他朋友都不会再有来自
“你还真是煞费苦心。”韩卓坐在沙发上，“逻辑是什，Aspis不会拒绝提议，而琳达也不会拒绝Aspis要求？可为什要答应你条件？”
“她体内金属分布真很完美，那已经不仅仅是科学，而是艺术。”施天点开四周屏幕，让空气里浮现出琳达身体构造，银白色材质紧紧咬合着骨头，接口处毫无缝隙，就好像是来自未来世界合金战士。
“不仅仅是这些，这是她血检报告。”施天又滑出来张化验单，“看到这些小圆球吗？它们可以吞噬掉大多数已知病毒，就好像是在血管里生长出可循环使用滤网，而这切都是人造。”
虽然每次被追捕者抓获时，琳达都能顺利逃脱，但在逃脱同时，也总会给地下仓库留下些新实验数据，她就好像是个神秘矿藏，每管血液、每次扫描，都能带来新惊喜。
“这些是钱宁研究成果，稍微做些改变。”施天又用手指点点那残余半袋蓝色药液，“如果没有你出现，那会先利用这些病毒让她处于麻痹状态，然后在保留生命前提下，进行后续解剖研究，就能得到许多珍贵资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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