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曦心里叹气，你真是何苦。
那个年代没有摄像头，没有手机，没有先进
定位设备，不含芯片塑料身
“那就是注射给
药剂吗？”白曦问。
师向广迟疑
下，然后点点头。
白曦：“……”
不是说好要在你自己身上试吗？
“后来梁佚走，也失魂落魄地想先回家，结果半路却被人拦住。”师向广说，“那是境外家研究所人，他们消息很灵通。”
二十多年前，国家为更好地进行异能者研究，才专门建立北斗研究所，由梁佚担任所长，而副所长就是他师兄、现在师向广，当时还叫马小明。
两个人都是那个时代为数不多科研人才，对异能者痴迷程度也不相上下，几乎整天都泡在实验室里，也是因为他们努力，国家档案馆里关于异能者和外星球资料才逐渐充实起来。
“在那个时候，们就已经开始研究，要怎
样把个普通地球人变成异能者，不过那并不是公开，哪怕是在机构内部，也只有和梁佚知道。”师向广继续道。
无数次失败实验虽然令人沮丧，却也顺利地离成功越来越近。实验室里先是出现变异动物，它们无坚不摧，并且坚强地活过个冬天。在那之后，就是作用于人体实验。
“刚开始以为是志愿者，后来梁佚却带着去个大房子，像是郊区监狱。”师向广说，“那里有些被关押成年人，他说都是死刑犯，上级已经允许。”
白曦啧啧，原来电影里间谍离生活还挺近。
对方开出相当丰厚条件，不过这切对师向广都不重要，他那时如同被鬼迷心窍，满心都是实验，除实验还是实验。实验柜里药剂不知道有没有成功，但国家定不会允许继续进行人体实验——说不定整个项目都要被迫停止，自己也要和事件主谋起进监狱。眼看着离成功只差最后步，他实在不甘心，也实在想得到个结果。
“然后你就叛变国家？”白曦问。
“没有！”师向广脖颈涨红。他确没有，在跟着境外组织离开生活几十年故乡后，也不知道为什，他在某天突然就清醒。他确想让实验继续进行下去，但那定不是在别国家。
“然后就跑。”师向广说。
白曦觉得后背阵发麻。
动物和人毕竟是不同，所以在刚开始时候，事情并不顺利，梁佚研究出种药物，旦出现实验失败苗头，就能迅速让实验体无痛死亡——至少听起来不那残忍。
“和他开始都害怕，可后来就习惯，麻木，也疯。”师向广说，“不断地改变试剂比例，最后终于研究出当时认为百分之百稳妥药物，结果还没等到天亮，梁佚突然急匆匆来找，说出事。”
他也是在那时才知道，原来国家根本就没有通过这项实验计划，从头到尾都只是上头小部分人非法密谋，而北斗研究所也直被蒙在鼓里。
“梁佚很慌张，他直在想要怎向上级交代，但却像着魔样，满脑子只有个小时前成功实验，”师向广说，“没告诉他实验柜里就是现成药剂，当时就只是在想，无论如何也得试试，哪怕是在自己身上试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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