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”韩卓
回答坦然而又没有
丝犹豫：“昨晚客厅地暖坏
，有点冷。”
“怪不得。”刘春春头晕眼花，说话反应也慢半拍，“那今晚
们挤挤吧，别打扰白哥，让他好好休息。”
“……”韩先生发自内心地说，“看起来你真很晕。”
刘春春含糊答应声，趿拉着拖鞋回卧室。
白曦坐在床上紧张地问：“怎
样？”
把韩先生打下床，催促他去厨房探望下遭受无妄之灾刘春春。
土豆沙拉和火腿碎在碗里混合，散发出黑胡椒和烟熏肉诱人香气，刘春春边搅拌，边用手腕内侧拍拍脑袋，看起来还在头晕眼花。
韩先生站在厨房门口，说：“早。”
“韩哥，早。”刘春春使劲打个呵欠，“白哥还没起床吗？会儿该去上班。”
“小白感冒不舒服，今天可能要请假。”韩卓从他手里接过玻璃碗，“你看起来也很累，再去休息会吧。”
“没什事，但是还是愿意做出检讨。”韩卓主动承认错误，“下次绝不再犯。”
“没有下次！”白曦怒斥。
“唔。”韩先生抱住他，咬着耳朵道，“有下次，们昨晚才刚刚解锁两个姿势。”
“闭嘴！”白曦面红耳赤，狂拍他脑袋，“说正事！琳达怎样！”
“据说手术很顺利。你休息天，晚上们去看她。”韩卓帮他放好靠垫，“至于这个白天，就让她Aspis王子留在那里，应该比任何治疗都管用。”
“还要开会呢。”刘春春担心道，“怎好好地就感冒，吃药吗？”
“当然，会照顾好他。”韩卓关掉咖啡机，“会议事来安排，小白都请假，你也偷天懒吧，快去睡觉。”
“……行，那白哥有事你再来叫。”刘春春又捶捶脑袋，苦恼道，“可能也感冒，头有点疼。”
韩先生脸上挂着标准微笑，难得对个人心生歉意——非常非常真诚歉意。
“对，”走到厨房门口，刘春春又停下脚步，疑惑道，“你昨晚是和白哥起睡吗？早上起来看到沙发上是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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