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曦:“……”
你忘?
韩卓自觉主动地问:“今晚要睡地板吗?”
“你去睡钉板啊!”白曦五雷轰顶欲哭无泪,也顾不上运动之后腰酸背疼,就蹑手蹑脚跑出卧室,做贼般蹲在刘春春卧室门口,打算听听他有没有睡着——凡事要往好处想,说不定感冒发烧三百度,所以正昏迷不醒,什也没听到呢。
韩先生也配合地蹲在他身边。
卧室里“腾”声冒起两米高熊熊火苗——无形,但气势丝毫不减。白曦双手几乎要把他脸颊扯成橡皮泥,压抑地咆哮:“你骗?!”
韩先生淡定地点头,看起来毫无歉意。
小白顺利进化成狂躁小白,他举高鹅绒枕头刚要家,bao,突然就又想起另个问题:“等下,春春呢?”
韩先生回答:“在隔壁。”
知道在隔壁,白曦沉默三秒钟,充满希望地问:“所以你又把他打晕,是不是?”
“因为们……正在起啊。”韩卓用力托高他腰。
白曦脊椎阵发麻,但内心崩溃感早已压过生理情欲,他挣扎着想要逃开,却意料之中未遂——毕竟在强大奥特曼面前,小奥特曼实在没有什战斗力,更何况他现在还很被动,塌糊涂被动。
“别……”白曦彻底慌乱起来。
韩卓单手捂住他嘴,非但没有停止,反而加快速度。这个夜晚没有半明半暗小星星,只有明亮卧室灯光,切都是直白,bao露而又毫不加掩饰,包括心情。在极端羞耻和如潮情动里,白曦已经没有理智再去分析韩先生话里可信度,哭得又狼狈又可怜,大脑也因为绝顶快感而极度缺氧,甚至都不知道这切是在什时候结束,卧室又是在什时候恢复平静。
韩卓在浴缸里放满水,抱着他轻柔涂抹浴液。白曦把脸埋在他胸前,过好会儿才哑着嗓子问:“现在格温阿姨还能知道在想什吗?”
如果刘春春半夜推门出来,大概会被门口这两坨地缚灵样生物吓到昏迷,但好在客卧里直就很安静,甚至连灯光也没有。
“好,走吧。”五分钟后,韩卓压低声音,扯扯白曦衣袖,“春春好像真睡着。”
“最好是这样哦!”白曦很怒,同时不忘在他胳膊上掐把,还是很想用头哐哐撞大墙。
床头亮着小小光,刘春春顶着被子,耳朵里塞两个大纸团,正在神情凝重地刷着同城网,打算看看这栋大楼里还有没有空公寓出租,直到天蒙蒙亮,才在极度惊
韩卓委婉地问:“你希望把他打晕吗?”
虽然这种问题听起来有些禽兽,但白曦还是毫不犹豫地回答:“嗯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韩卓说,“忘。”
白曦:“……”
白曦:“……”
“不能。”韩卓捏捏他后脖颈,低笑道,“乖。”
然而白曦还是面红耳赤,直到回到卧室还没有恢复,他握着暖呼呼又香喷喷被子,继续可怜巴巴地问韩先生:“所以只有们那个时候,才可以吗?”
韩卓拉过他指尖,凑在嘴边轻轻吻吻:“不可以,骗你。”
白曦:“……”你说啥?
“直就不能。”韩卓继续解释,“不管们在干什,她都只能感知个人情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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