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实讲，这个国家对于异能者
态度，其实很大程度上取决于
意见。”梁佚道，“因为在研究方面，可以说是唯
权威。”
白曦点点头，他并不认为对方这句话是在炫耀，如果除开师向广不提，梁佚目前在业内地位确无人可及。
“而且还要多亏施天自己，要不是他最近开始大肆抓捕异能者，想上级也不会这
容易被说服。”梁佚道，“还
而梁佚正在处私密公寓里泡茶，他最近喜欢上
年轻人口味，包括玫瑰红茶和白桃乌龙，还有散发着梅子香气桃红色茶梗，都让他觉得自己还不是太年迈。
面前突兀地闪现出两个人影，韩卓摘下手套，四下看看：“这是哪里？”
“这是另个家，平时需要避世思考时候，就会来这里。”梁佚招呼两个人坐下，顺便把玻璃杯烫洗干净，又对韩卓说：“你瞬移定位很精准，原本以为靠着张模糊照片，你会找不到这里。”
“所以又是考验之？”韩卓摇头。
“没有冒犯意思，但确实很想摸清你异能，毕竟这关系到们后续行动，也关系到能不能安然退休。”梁佚笑着说，“要喝点什？”
天空中飘下细碎雨夹雪，阴沉天气让心情也跟着阴沉起来。下午六点，白曦晕头晕脑合上电脑，靠在椅背上深深出口气。
韩卓从身后抱住他，在那微冷耳垂上落个吻：“累？”
“们和梁所长约几点？”白曦问。
“七点，还有个小时，可以带你瞬移过去。”韩卓拉着他站起来，“要不要出去透透气？你脸色看起来有些糟糕。”
下班铃恰好响起，不用想也能知道，不出十分钟时间，附近所有干道就都会堵成团浆糊。所以两人也没开车，只找条僻静小路随心溜达，潮湿寒风吹在脸上有些刺痛，却也刚好能驱散脑子里昏沉。街道两旁有许多文艺调调小店，大多是咖啡馆和杂货屋，夜晚橱窗里会亮起黄色星星灯，闪烁明灭恍若梦境。
“谢谢，们自己来吧。”白曦从他手里接过茶壶，“z.府那边怎样？”
“进展很不错。”梁佚说，“为让上级更安心，甚至贡献出部分自己研究成果，谎称那是来自第三实验室。”
“所以你也有隐瞒z.府资料？”白曦趁机问。
“这不叫隐瞒，有些数据还没有得到充分论证，所以并不想让它们过早地公开。”梁佚说得很坦然，“当然，现在是特殊时期，所以愿意改变下计划。”
“z.府是什反应？”韩卓问。
白曦挽住他胳膊，把头侧过去靠在对方肩膀上。
韩卓问：“不怕被公司里人看见？”
“看见就看见。”白曦把手臂收得更紧，嘟囔，“又没人能开除。”
韩卓笑出声，另只手伸过去捏起他下巴，低头深深亲口。
从街头走到街尾，又吃到路边摊咖喱鱼蛋和奶茶，白曦觉得舒服不少，于是搓搓热乎乎脸颊，主动说：“走吧，要迟到。”其实他很享受这种安静情人之夜，并且还贪心地想让时间无限拉长，可想到地下仓库最近正在大肆抓捕异能者，就立刻又没有约会心情，满心只想让所有糟糕事情都尽快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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