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甜品，有
点点米酒。”刘春春把手洗干净，从柜子里取出酒酿和牛奶。王先生站在边全程观摩，软烂发酵
糯米在牛奶里翻滚，散发出甜酒独特香气，在煮开后再浇圈蛋液，盛在透明玻璃碗里，像开在雪地里迎春花。
刘春春坐在餐桌另边，撑着脑袋看他吃东西，直到碗见
底，才说句：“
王远辰把手里瓜子壳丢进垃圾桶，带着他从沙发上站起来，还没来得及张嘴说话，就被韩卓投以警告眼神。
“好吧，但
完全是出自好意。”王远辰举起双手示意对方冷静，然后又指指自己脖颈，“提醒下，它有可能会延迟药效。”面对这位独无二变异者，任何药物在他身上都只能是实验品，那管麻醉剂要是百分之百被免疫倒还好，可还有另种可能性，那就是现在虽然看起来没事，但保不准在什
时候药剂就会生效，而最糟糕种，无疑是在明天行动时昏迷。
如果说之前麻醉剂事件是在空气里燃把火，那这句提醒无疑就是在火里又浇桶油，让氧气变得愈发稀薄压抑。韩卓眉头拧成死结，毕竟在此之前，他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还会有这种可能性。刘春春退出房间，又轻手轻脚替两人关上门，这才偷偷问王远辰：“到底出什事？”
“场失败偷袭计划。”王远辰边开门，边把事情大致给他说遍，又叮嘱，“所以今晚最好不要再联系白曦，记住？”
“这也太……”刘春春心情言难尽，为什还能这样。
气氛变得凝重而又诡异起来。韩先生脑内飞速旋转，想为自己刚才举动找个合理借口。但俗话说得好，最怕空气突然安静，最怕朋友突然关心，在他还没来得及圆场之前，刘春春就已经惊奇地问句：“咦，还能这打针吗？”
王远辰表情僵硬瞬间，不过看在韩卓面子上，总算是没有笑出来。他坐在刘春春身边，顺手拧开瓶果汁递给他，示意不用说话，看热闹就好。
刘春春：“……”
白曦摸着自己胀痛脖颈，微微皱起眉头，他看起来完全没有任何要昏迷迹象，眼底依旧是明亮。韩先生内心充满无奈，他深吸口气，脸温柔地解释：“黛西带回来药水，能让你在明天行动里更加……强大。”
白曦继续疑惑地看着他。
“换个角度想，虽然过程有些糟糕，但好歹韩卓也算达到目。”王远辰继续道，“现在就算你白哥再生气，哪怕是拆房子，也没办法再参加明天行动。”
“可是白哥很期待这次行动。”刘春春叹气，“他和提过很多次。”
“那也没办法。”王先生不以为意，在冰箱里翻找，“总比昏迷在地下仓库要强。”
“煮牛奶酒酿给你吧。”刘春春看着他手里起泡酒，“明天还要去地下仓库，别喝多。”
“那是什？”王远辰果然就把易拉罐放回去。
韩卓又问：“你现在感觉怎样？”
“没感觉。”白曦放下手，“你自己试过吗？”
“试过。”韩卓点头，“也和你样，没什感觉。”
白曦：“……”
刘春春后知后觉，总算觉察出丝异常，于是伸手扯扯王先生衣袖，小声不安地说：“回去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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