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
样？”白曦问，“其实不需要做什，到时候该怎说话，梁所长都会事先告诉你，很程序化
聊天，照着背就可以
。”
吴子刚不自觉地握紧手，然后点点头：“好，
知道。”
“还有
件事，小娟要回来。”白曦观察他表情，
答案当然是否定。不管有没有保护，韩先生家庭地位都很堪忧，不仅要负责给垃圾食品买单，还要负责背着不想走路小白总回家。月光隐入云层，温暖路灯照在街道上，把两个重叠身影拉得很长、很长。
……
周之后，七叶路。
吴子刚端着杯热茶，听着包厢外热闹喧哗隐约声，虽然看不到沸腾人群，却也能猜到他们是真快乐。地下仓库夜之间覆灭，异能者们最大威胁终于被铲除，至少在短期内，不会再发生大规模绑架和屠杀事件，那种感觉是别人无法体会，就好像战乱国度终于迎来久违和平，每个人都想喝杯。
吴子刚手有些颤抖，这原本是他直都想要结果，可当这天真来临时，沮丧与挫败却压过狂喜。几天前，黛西已经交给他份资料，那是从地下仓库拷贝来、施天这些年研究成果，虽然不算详细，但仅仅是精简后数据，已经远超第三实验室所有成果——哪怕没有之前失败，也样不是个等级。
计划里浪漫烛光晚餐变成路边摊，小白总单脚踩在石头上，恶狠狠地扯着炸串，看起来很像专吃霸王餐流氓恶棍。韩先生还帮他买红豆奶茶，又提议附近还有家很好吃芋圆。
“走！”白曦擦擦嘴，打算用垃圾食品平复心情。然而就连这点朴素小心愿，也被梁佚个电话打断，说z.府刚刚查到确切消息，施天已经在个星期前从H港乘船离境，应该要从东南亚转机。
“所以这算什？”白曦问，“黑暗前黎明，还是黎明前黑暗？”
“没有黑暗，你世界里只需要有黎明。”韩卓挂断电话，“z.府要比们更在意他，定会有所行动。”
“那就像个定时炸弹样。”白曦坐在街边椅子上，“不知道什时候就会爆炸。”
他无法拯救任何人，甚至都称不上是顶尖科研人员。残酷现实如同火辣巴掌，在那原本就颓废心里又增加新耻辱，虚构救世主身份被击粉碎，当然，他现在也依旧可以去拯救异能者，但身份只是个演员——滑稽，小丑般，随时可以被替代。
手中滚烫茶水温度逐渐冷却，白曦推开门笑道：“久等，吴博士。”
吴子刚从回忆中惊醒，猛然站起来。
“不用这紧张。”白曦坐在他对面，“路上有点堵车，们刚刚还直担心会迟到，幸亏没有。”
“迟也没关系。”吴子刚说，“已经看完资料。”
“也说不定，他会在无人区自爆呢？”韩卓笑笑，蹲下帮他把鞋带系好，“开心点，不想你这忧心忡忡。”
白曦强调：“是在担心你。”
“只担心就够？”韩卓握住他手，打趣道，“不想想以后要怎保护吗？”
“当然要保护你。”白曦认真地说。
过会，韩卓又想起来件事：“那保护完之后，还有家庭地位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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