冠冕堂皇说辞,说或许也是事实,却掩盖不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卑劣与狡猾,以及赤裸裸目性。王远辰扶住黛西,单手指着他鼻子,眼神阴冷:“别以为不知道你在想什。”
“从来就没有掩饰
“昏迷多久?”白曦问。
“五天。”白太太把他双手放回被窝,“梁所长帮你拿掉那双手套,不过伤到神经和骨头,可能要休息三个月。”
“那韩卓呢?”白曦又问。
“小韩还没有醒来。”白太太在心里轻轻叹口气,“他伤得要比你更重。”
而且是重得多。
纯白病房,纯白梦境。
白曦睁开眼睛,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上暖光灯,他不知道之前究竟发生什,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会出现在这里,昏沉大脑、刺痛身体,以及被纱布层层包裹麻木双手……像是发生过很多事,又似乎什事都没有发生。
“小白!”耳边传来熟悉声音,白太太把手里保温杯匆匆放在桌上,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床边,“儿子你总算醒?感觉怎样?”
“妈。”白曦皱皱眉头,撑着想坐起来。
“慢点慢点。”白太太帮他放好靠垫,“梁所长说你醒来可能会头疼,怎样,晕不晕?”
在韩卓刚被抬上救护车时,梁佚看着满身是血人,甚至都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事,只能初步判断这又是施天在搞鬼,电话指挥师向广用最快速度准备手术。凌剑及时通知交通局,让沿途路绿灯,黑色小车秒钟都没有耽误,以飞般速度冲进私立医院,可即便这样,在下车时候,韩卓呼吸也已经微弱到几乎消失。
检查结果让师向广和梁佚都大吃惊,两人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,为什实验室里半成品药物,会离奇出现在韩卓血液里。吴子刚倒是很爽快地就承认这件事,是他趁着去实验室找梁佚机会,拿到师向广写下试剂配方,并且做出成品交给韩卓。
“不觉得做错什。”吴子刚坦然地说,“他是成年人,有足够判断能力,并且也预先知道注射药物风险,没人强迫他。”
“FXXX!”王远辰骂句脏话,握着拳头就想揍人,却被旁边凌剑拉开。
“如果没有那管药剂,这次行动很可能会失败,z.府军队也会伤亡惨重。”吴子刚继续道,“相对来说,这已经是最好结果,不是吗?”
梁所长,梁佚?白曦因为这个名字微微怔下,纯白片脑海里,突然就被狠狠打翻颜料罐,曾经发生过事情争先恐后翻涌而出,漆黑监牢、白色实验台、暗蓝色天,以及最后那刺眼金色骄阳,和满地流淌、鲜红色血。
“韩卓……韩卓呢?”白曦顿时六神无主,也顾不得自己还插着输液管,掀开被子就想下床,“他怎样?!”
“小白!”白太太赶紧拉住他,安慰道,“你先别激动,听妈妈给你说,小韩在病房里,你现在去也见不到他。”
“谁在给他治疗,师老师吗?”白曦急切地问,“他没有生命危险,是不是?”
“没有没有,定没有。”白太太拍拍他,顺手按下床头呼叫铃,“师老师和梁所长都在,小韩不会出事,你先乖乖躺着,医生马上就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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