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大半夜
要去哪里？”客厅里白太太被吓
跳。
“研究所。”白曦跳上车，轰开油门消失在夜色间。
“这
晚去什研究所。”白太太抱怨，“开车慢点啊！”
“会不会是小韩回来？”白博阳猜测。
“回来就回来吧，看给他高兴，这点出息。”白太太叫过李阿姨，笑容满面地叮嘱她，小韩回来，明天定要做桌好菜。
黛西和韩卓都不在，格温也回美国，这里名义上老板是白曦，而实际上平时都由赵晓娟照看。
“有事吗？”侍者问。
青年点点头，他手里紧紧攥着份报纸，和刚刚侍者用来擦桌子那张模样，而上面印着吴子刚照片，也已经被捏到扭曲变形。
侍者微微皱眉，和琳达对视眼。
……
照片很快就变得狼藉模糊，被团成团丢进垃圾桶。
“你可以对他少点怨恨，其实也没关系。”琳达趴在吧台上，“没有人会在意这个油腔滑调政治家。”
“你当然不会在意，但是有人会在意，以及
们青少年，”使者压低声音，“相信，那些叛逆期小笨蛋相当容易被这些言论洗脑，他们很快就会忘记谁才是真正英雄。”
这时门口传来清脆风铃声，那是个大学生模样年轻男孩，身上夹裹着丝初冬寒意，眉宇间似乎有些忧愁。
“杯热橙汁。”他说。
白曦接起电话：“喂？”
“好消息。”梁佚又恢复之前两元店兴高采烈。
“什？”白曦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，“有消息？”
“们收到最新治疗进展，看起来很顺利。”梁佚笑着说，“而且还有封加密邮件，指明只能由你个人看，怎样，要现在过来吗？”
白曦把抓过外套，像风样轰轰烈烈冲下楼。
“对面就是麦当——”琳达话还没说完，就被对方打断。
“杯热橙汁，不想去麦当劳。”他又重复遍，“谢谢。”
琳达翻个白眼，转身去调配。
“好吧，但其实她是好意。”侍者边清理吧台，边压低声音说，“同样橙汁，在这里售价58，对面或者只需要三分之价格……当然，绝对不是质疑你经济实力。”他顺便扫眼青年被洗到发白衣袖，“你也可以扫个二维码，能打五折。”
青年并没有理会他喋喋不休，而是鼓鼓勇气：“要找这里老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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