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子刚脚步踉跄,燃烧血液让他疼痛难忍,心里也涌上股无来由焦躁,于是狠狠把把女儿甩开:“让你先回去!”
赵晓娟:“……”
“对不起,爸爸最近太累。”吴子刚扯下领带,让涨红脖颈透气,“有事话,改天再说吧。”
赵晓娟眼睁睁看着他跌跌撞撞离开,不由微微皱起眉头,那绝不是普通疲倦上火,更像是某种诡异病症发作。
不管对于他个人或是全体异能者,这应该都不是什好信号。
赵晓娟按响门铃。
吴子刚匆匆把支空针管丢进垃圾桶:“进来。”
“你不舒服?”赵晓娟进门,就闻到空气里刺鼻药味,像是被放大十倍藿香正气水,更加辛辣刺激那种。
“喝点感冒药。”吴子刚笑着说,“怎,有事找?”
“妈炖汤,让送份给你。”赵晓娟把保温桶拧开,“最近很忙吗?”
也希望他能先在地球上接受审判。”
另个星球,听到这五个字,白曦心里动,搂住他脖子问:“对,你还没有和说过,你故乡是什样星球呢,真到处都是闪闪发光宝石吗?还有,会不会像科幻小说里那样,天上漂浮着飞船,整个城市都是高科技构建钢筋丛林?”
韩卓笑着摇摇头:“不知道,或许吧。”
“你不知道?”白曦没听懂。
“在刚开始时候,他们问过愿不愿意永远留在那里,不过被拒绝。”韩卓道,“所以大概是考虑到安全方面因素,不想让带着太多讯息地球,所以这年多以来,和黛西都只能待在封闭治疗仓里,哪里都没有去过,当然也就不会知道,天上究竟有没有宝石和飞船。”
“不算忙,整个计划已经推进地差不多。”吴子刚想要喝汤,却觉得手臂阵扭曲麻痹,调羹也掉在地上摔成两截。
“没事没事。”在赵晓娟开口之前,他已经主动笑道,“不小心摔,你先回去吧,爸爸等会再喝。”
看着他明显僵直颤抖左臂,赵晓娟迟疑地问:“你真没事?”
“太累,躺阵子就会恢复。”吴子刚额头上有些冒汗,新注射药物和他身体还有些排异,如同在血管里滴入沸腾辣椒油,他觉得自己需要好好休息。
赵晓娟扶住他:“送你去医院吧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白曦看着他,“那你有没有觉得很遗憾?”
“……要听实话吗?”韩卓点点头,“有,不过换个角度来想,也算是回过家乡,完成直以来梦想,而且更重要是,你在地球上。”他用拇指蹭过那柔软脸颊,认真而又温柔道,“为你,可以放弃任何事情。”不管在另个星球上等待着自己是什,就像刚才说宝石、飞船,全新科幻世界,或者是名望、财富和权力,全部都不重要。
“只要你。”他说。
白曦鼻子酸,他使劲抱住自己韩先生:“以后再也不会让你走。”辈子,只准分别这次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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