仲辰紧跟着使劲攥他
手，“没错。生活给你多少甜都是你该得，你就大爷似往兜里揣就行
。”
老马点头，又说，“倒也不用那
大爷，做你自己吧。”
简子星顿顿，问
“你还想要多少信任？”老马回头瞪他，“
把话给你放在这里啊，从明天开始，上课自习加训，
堂课不许翘。不管你各种理由，高考前你给稳稳当当，听到没有？”
仲辰扭头看着车窗外，笑眯眯不吭声。
老马叹气，“你就两次考得好，到底稳不稳、天花板在哪儿，这些谁都说不清。你就让老师们省点心吧。”
仲辰颇有些稀奇地扭回头，“说白，还是不信任呗。”
老马：“……”
仲辰无语抗议，“服，们仨长得有丁丁点儿像吗？”
老马冷酷摇头：“他俩是学生，是班主任。”
“啊。”司机笑笑，“也对，英中边上接单。”
简子星没出声。他扭头看着车窗外街道，仍旧觉得很恍惚。过好会才又忽然想起什，掏出手机戳开徐明柏对话框。
——还停留在昨天赛后聊那几句。老爸病情大突破这件事徐明柏压根没说过，甚至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，这让此时此刻发生切显得更不真实。
从放下筷子之后简子星就有点木。坐车时老马先跟他起坐到后排，原本这种情况第三个人就应该自觉点坐副驾驶，但仲辰没有，愣是绕到另侧车门把自己挤进来。
司机回头复杂地看眼挤在起三个男。
“你们要不要过来个坐副驾？”他皱眉问道。
仲辰坚决摇头，“不用，们就这样挺……”
老马叹气拉开车门，“去前边吧。”
仲辰撇下嘴，“得嘞，那就下次考试见。”
嗡嗡嗡日常唠叨和犟嘴声音仿佛自带种安慰，简子星收回看着窗外视线，轻轻出口气。
老马忽然从另侧扭过头来，透过座椅和窗玻璃中间那条窄缝笑着看他。
简子星顿顿，“谢谢您。”
“瞎客气，看你和仲辰最好倒个碗里兑兑。”老马笑着说，“简子星同学，不知道你现在还有什可愁。大赛冠军在望，成绩不操心，爸爸也醒。这叫先苦后甜，不用觉得不安心。”
仲辰攥着他只手搓来揉去地玩着，道：“老师，你也跟们去啊？”
老马说道：“把你俩送过去，然后再回来看自习。”
“送们？”仲辰挑眉，“什意思，两个大男人还怕们丢？”
“还大男人，就两个臭小子。个恍着神，另个不着调。”老马回头看他眼，无奈道：“得尽到班主任责任。到医院门口你们进去，就不跟着凑热闹。”
仲辰闻言哑半天没说出话来，过会才长叹声，倒在座椅里嘟囔道：“真是太感动，但是您能不能对俩有点信任啊？”
仲辰于是话头转，“好嘞，那就这定，三个人确实太挤。”
老马气得肩膀不由自主地哆嗦下，拉好安全带本想训两句，结果回头就见仲辰已经攥住简子星手。
“……”他又把脑袋僵硬地拧回去，对司机道：“走高速吧，高速少堵点。”
司机点头，“好嘞，这是带两个儿子出门？”
车厢里沉寂片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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