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无辜
陆江寒面无表情地说：“滚。
秋冬服饰秀
日期定在十月二日，七天长假不愁卖场人气。从九月中旬开始，本地各大媒体就开始轮播投放广告，寰东购物中心
楼中庭也被幕布暂时围
起来，只能看到高高桁架和进出工人，阵仗不小。
估计月末几天又要连着加班，顾扬索性定好机票酒店，早早就把顾教授和顾太太送到巴厘岛度假，来尽孝心，二来免唠叨。
十月日，别人都在热热闹闹吃饭蹦迪去酒吧，顾扬带着同事待在秀场后台，把所有品牌送来衣服全部做编号，以免走秀时混乱拿错。
“专业就是不样。”胡悦悦摆好桌子，“怪不得陆总那
信任你，他要是把这活交给
，估计到明年台子都搭不起来。”
“不然呢？”杨毅坐在他身边，“你想法没问题，但做事方法要改进。这次是因为公司上下都知道陆总看重服饰节，招商部才愿意配合你，要是换成别活动，你可能这几天就白费嘴皮子，嗯？”
“嗯。”顾扬闷闷道：“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什。”杨毅摇头，“说说看，下次如果再需要抽奖，你准备怎打劫？”
顾扬：“……”
“就知道，你压根没弄明白。”杨毅揽住他肩膀，“这样，教你次，如果下次还想问招商部要东西，先写个报告交给，如果要求合理，会在会议上当做任务传达下去，懂？”
“陆总只是看中大学专业，没有你们，照样完不成任务。”顾扬把最后批衣服挂好，如释重负拍手，“行，大家早点回家休息吧，明天加油！”
等到同事们都下班后，顾扬又最后检查遍后台，静静摆放衣服、鞋子和首饰，在夜晚柔黄灯光下有着奇妙美感和生命力。人们喜欢购物是有理由，比如条漂亮当季裙子，不仅能令女性最大限度地绽放美丽，还能在很多年后，依旧让曼妙身姿闪耀在回忆里。
凌晨商场安静得像是要发生灵异事件，除巡场保安之外，就只有中厅幕布里还有些动静。陆江寒刚打算过去看看，就见顾扬已经轻手轻脚锁好门，独自啃着苹果离开卖场，那是胡悦悦留给他宵夜。
陆江寒到后台看圈，衣服鞋帽挂得整整齐齐，每件都有编号，哪怕是重度强迫症患者也挑不出毛病，化妆镜前贴着所有人联系方式，桌下还放着小地毯，可以让模特在化妆间隙脱掉高跟鞋，稍微放松下。诸如此类小细节随处可见，就像李芸当初说，顾扬确是个细心绅士又温柔人——除见自己就想跑之外，基本没有别毛病。
至于为什见自己就想跑，陆江寒思考圈也没找到理由，最后只能归结于杨毅因为平时太过吊儿郎当，所以才会显得自己不近人情，严厉过头。
同件事同个目，从不同人嘴里说出来，意义显然大不样。顾扬这次是真懂，眼睛弯：“好杨总，下次会注意！”
“去吧。”杨毅也笑着说，“等这次秋冬服饰节结束后，和陆总单独请你吃饭。”
顾扬：“……”
顾扬说：“谢谢。”
片刻后，杨毅推开陆江寒办公室门，对他说：“是这样，发现顾扬确实有点嫌弃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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