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猫园距离市区有半个小时车程，在司机
走走停停里，睡眠不足后遗症也成功被激活，顾扬靠在总裁肩头，大逆不道睡得
脸香甜——而且也很好闻，是黑雪松和杜松木调香气。
快到酒店时，陆江寒从裤兜里掏出来个熊猫吊坠，随手挂在
顾扬书包拉链上。那是他在便利店里买纪
虽然环境艰苦，但俗话说得好，来都来。
庞大而又粗壮队伍缓慢蠕动着，陆江寒在便利店里足足坐个小时，顾扬才推门走进来，脚步虚软有气无力，给自己买瓶冰可乐。
“不冷吗？”陆江寒问。
“培育房里人山人海，快闷死。”顾扬拧开盖子，“而且也没看几眼熊猫宝宝，就被保安拿着扩音器催出来。”
陆江寒评价：“意料之中。”
专门跑景区吃饭。
有钱。
售票处人山人海。
顾扬觉得自己几乎是被人潮挤进大门。
想要看国宝游客实在太多，景区负荷满载，观光车和餐厅都在排队，只有湖边小摊上还能买到凉面和汽水。老板娘忙晕头，酸醋酱油小米辣放得飞起，自动忽视人群外声弱弱“不要辣”。
感谢。”说明对方至少不反感。
“你可以给她建议。”陆江寒说，“或者分享灵感，讨论行业现状。”
“对着前辈夸夸其谈吗？”顾扬摇头，“不行，而且
们也不熟。”
这是艺术家和艺术家之间沟通，资本家不是很懂。
就像资本家其实也不懂这些色彩斑斓绣花针线，但比起待在酒店，他觉得能出来透透气也不错。
“们走吧。”顾扬兴致全无，“回酒店睡觉。”
陆江寒提醒：“确定？但你还没有看到毛茸茸熊猫崽。”
顾扬拒绝再往景区里多踏步，熊猫崽再可爱，也不能抵消排队两小时巨大阴影，更别提期间还要被群壮汉挤得前胸贴后背。
“好吧。”陆江寒忍笑，“如果你以后还想看熊猫，可以找个工作日，给你天假期。”
……
“你吃嘛。”她说，“点都不辣。”
这句话有点耳熟，顾扬拒绝再上当受骗第二次，于是在吃饭之前，先和总裁人个碗，在其余人同情目光里，往外挑五分钟被剁得稀碎小米辣。
观光之旅开始就不太顺利，而后续发展也称不上喜人。可能是因为游客实在太多，野生园区只熊猫也没见到，培育房里倒是真有刚出生滚滚，但队伍蜿蜒曲折，排得眼看不到头。
陆江寒果断后退两步：“去那边便利店等你。”
顾扬被挤到变形，艰难道：“嗯。”
这个展馆很小，就算是走走停停直在拍照顾扬，也只用个半小时就参观完毕。陆江寒看眼时间，问：“要回酒店吗？”
“想去看熊猫。”顾扬说，“门口就有专线，十五分钟。”不管是旅游还是工作，既然来C市，无论如何也是要去看下国宝，据说整个培育基地到处都是滚滚，漫山遍野，相当可爱。
“您要回酒店吗？”顾扬继续说，“据说最近有熊猫崽，很可爱。”他用手比划下，“只有这
大。”想想就超级毛茸茸！
陆江寒随手拦辆车：“那走吧，正好过去吃个午饭。”
所以说，霸道总裁就是和人民群众不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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