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淇淋不需要待在蛋卷里,不需要待在银勺子上,只需要好好挖坨,放进玻璃小碗!
放进玻璃小碗里冰淇淋,和放在蛋卷里冰淇淋,拥有
陆江寒很有耐心地点头:“是。”
顾扬说:“哇。”
虽然环境有些诡异,但好在并没有影响食物口感。晚餐被拖到八点半,在饥肠辘辘催化下,哪怕馒头咸菜也能变成美味,更何况是出自孙家大厨香煎鳕鱼和嫩牛排。顾扬熟练地把食物切割成小块,又问:“等下孙先生要和们起去参观吗?”
陆江寒问:“你想让他陪吗?”
顾扬发自内心地摇头,虽然他确对孙知秋充满仰慕,但就刚才情形而言,对方应该也不怎愿意和自己同行。
孙知秋和他对视,禽兽。
陆江寒嘴角扬,过奖。
管家把两人领向餐厅。
走廊上铺着昂贵长毛地毯,印花是错乱菱格纹,就算是艺术如顾扬,也不是很懂为什要在这里人为设置起伏凹凸感,虽然明知道脚下应该是安全,但被混淆视觉仍然向大脑神经发布着警报,让每步都充满小心翼翼。
餐厅设计本来十分简洁,但此刻却被装点得很浪漫,暖色餐布覆盖餐台,银质刀叉配珐琅圆盘,高脚烛台上跳动着小团火焰,玫瑰圆球紧密地插在花瓶里,让桌上也落满花瓣。
孙知秋穿着银白色正装,看起来很正式,很艺术。他是孙家最小儿子,并没有继承父亲那标志性结实身板和粗犷络腮胡,相反,看起来有些苍白病弱,微微下撇嘴角更是很明显地把不满写在脸上。
“不是约好七点半吗?”他说。
“堵车。”陆江寒并没有被他臭脸影响到,“介绍下,这是顾扬,和你样,艺术家。”
顾扬:“……”
抛开自定位不谈,这是他人生中第次被人公开介绍为“艺术家”,比较尴尬是,对面那个才是真正、被国内外公认艺术家,相比起来,自己所取得小小成绩似乎连皮毛都算不上。
餐后甜点是松露冰淇淋,盛放在两个精致小巧银调羹上,只有四分之颗荔枝迷你尺寸,这种分量如果放在街边小店,八成会被顾客投诉到关店。
顾扬放下空勺:“好吃。”
陆江寒:“……”
“们可以去参观吗?”顾扬对接下来行程充满期待。
陆江寒把餐巾放在桌上:“走吧。”
顾扬果然有些吃惊,不过话说回来,任何个正常人看到这种油画下凡浪漫场景,第反应八成都是吃惊。
陆江寒帮他拉开椅子:“坐。”
“这也太夸张吧?”顾扬小声说,“孙先生是不是误会什?”
“没有。”陆江寒抖开餐巾,淡定回答,“孙先生每顿饭都这吃。”
顾扬顿时惊为天人:“是吗?”
他硬着头皮说:“孙先生,您好。”
孙知秋上下打量下他,似乎颇想发表番高见,但鉴于陆江寒目光里饱含警告,看起来很像是要打人,最后也只能把所有话都强行咽回去,象征性从鼻子里挤出个冷漠高贵“嗯”字。
“们自己去参观就可以。”陆江寒脾气良好,“你自便。”
该配合他演出孙知秋没有视而不见,而是按照剧本说:“不吃晚饭吗?”
陆江寒说:“也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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