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江寒低笑,把人禁锢在胸膛和衣柜间不肯放走。
顾扬后背紧紧贴着柜门,眼神晃晃,在这场对峙中暂时处于劣势。对方身上香水味原本是很淡,此时也却有明显侵略性,木质和矿石香味像是能穿透神经,让指尖暂时麻痹。
但他并不排斥这种侵略。
陆江寒俯身,想要凑近那柔软双唇,却被扭头躲开。
“还想要等?”他问,嗓音又哑又沉。
晚上真不要起吃饭吗?蓝森恋恋不舍,百转千回,目送他跑到陆江寒身边。
“又在聊艺术?”总裁问他小艺术家。
“没有,和蓝总约个时间,下周双方先见面谈下。”顾扬帮他拿过外套,“据说那是位相当精明生意人。”
“大家互惠互利,也没打算坑蒙拐骗,精明点不是坏事。”陆江寒说,“况且要是对方太傻,说不定还更容易被钟岳山忽悠走。”
“也对。”顾扬活动下脖子,“坐着开天会,都要僵。”
合拍灵魂之间,总会相互吸引——或者至少也是单方面吸引。为能和挚友更好地纠缠,在下午会议开始前,蓝森还特意把座位换过来,结果顾扬从头到尾都拒绝分心,只顾着专心致志听大佬演讲,笔尖在纸上刷刷地飞,根本不看身边。
知识是片巨大冰山,经常会让新手困惑,不知该从何处开始开凿——幸好还有很多优秀人愿意分享他们经验,而探索与成长过程也因此不再显得那曲折艰难。顾扬丝毫不觉得这种会议无聊,他视之为场春雨,能给头脑最好滋养。
蓝森感慨:“哥定和你很有共同语言。”都是十分变态学习狂魔,哪怕和数学书结婚也不意外那种。
“正要说这件事。”顾扬问,“们陆总想和蓝总见面,下周能不能安排个时间?”
“见面没问题,不过合作事说不准。”蓝森压低声音,“据所知,新亚给出来条件相当诱人,几乎让出百分之八十利益。”
顾扬稍稍闭起眼睛,觉得这件事很不公平,毕竟他对他声音毫无抵抗力。
陆江寒在他脸上亲亲,哭笑不得道:“脖子要拧成九十度,不信们拿个尺量下?”
顾扬双手按住他胸口,本
陆江寒刷开客房门:“要不要按摩下?”
“不要。”顾扬口拒绝:“你居心不良。”
“意思是,去三楼疗养馆,请人给你按下。”陆江寒跟在他身后,本正经地请教,“怎就居心不良?”
顾扬难得被问住次,他把手里西装外套挂好,打算用沉默蒙混过关。
但沉默归沉默,身体却不配合,耳朵和脖颈以肉眼可见速度刷刷变红,相当,bao露心事。
“创意工厂是艺术,艺术价值怎能用利润来衡量?”顾扬态度很郑重。
蓝森表情扭曲下:“这话你哄哄就行,哥可不吃这套,他和你们陆总样,从头到脚都写着资本家三个字,恨不得让闹钟也喷射美元。”
“谁说在哄。”顾扬笑道,“是认真,每处Z88都是艺术品,而寰东正好想做艺术展览中心,觉得它们很合适。”
蓝森趁机表示,觉得们也很合适。
“根本就没有这回事。”顾扬合上笔记本,“先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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