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需要
来接你吗？”陆江寒又问。
“当然不用，你早点休息吧。”顾扬说，“又不是小朋友。”
“你就是小朋友，
小朋友。”陆江寒笑笑，“不过今晚真有点忙，那你路上注意安全，回家后打个电话给。”
或许是因为饿过
头，又或许是因为泡面里香菇味太腻，总之没吃两口肠胃就开始抗议，还有隐隐作痛趋势。最近由于加班关系，经常吃饭不规律，顾扬觉得这得算工伤，但鉴于总裁是男朋友，于是他决定不予索赔，自己去楼下小诊所里买两片药吞。
初秋S市，淋淋漓漓小雨很多。
陆江寒说：“保密。”
杨毅啧啧摇头，自从你开始谈恋爱，好像就拥有很多小秘密，有句话怎
说来着，粉红少男水晶心，实不相瞒，有点恶心。
陆江寒说：“你给闭嘴。”
顾扬在Nightingale顾客群里待遇堪比明星，这次也是
样，露面就被拉住合半个小时影。导购小姐和店长笑容灿烂——是发自内心灿烂，手下打包速度飞快，营业额流水飞涨，隔着空气都能看见厚厚摞奖金。
“能合影吗？”有小姑娘脸红又雀跃地问。
肉，国庆期间还有折扣。至于精心设计装修出来店铺，倒是没有过多提及，只说是由八十八位艺术家共同创作，绝对值得期待。
顾扬曾经问过，为什是八十八？
蓝森答曰，瞎编，发发发！
文艺青年也要吃饭，甭管俗不俗，适当发发还是很有必要。
“那去继续巡店。”顾扬继续对陆江寒说，“Nightingale今天有国庆会员预热。”这也是总裁建议，既然要用这家店来打新亚99里其它凌云时尚品牌，那就要做得又声势浩大又热闹。
诊所里老医生边批评现在年轻人不拿身体当回事，胃疼还淋雨来买药，边打发护士准备好热水和冲剂，让他吃完药之后就坐在店里等网约车。
药水味道很苦，不过刚好能安慰刺痛胃。出租
“当然可以。”顾扬微微弯腰，笑得又帅又阳光。身后就是醒目店招，这也是陆江寒教他，在拍照时候，要尽量让人眼看到Nightingale。
会员预热效果很好，原定晚上八点结束活动，直到十点才散场。
顾扬个人回到办公室，撕开包装泡面吃。
陆江寒打来电话：“结束吗？”
“嗯，刚刚闭店。”顾扬说，“吃点东西就回家。”
Nightingale店长也很重视这次活动，最近每天都守在店里，见到顾扬来，远远就笑着打招呼，说大家都在等他。
年多时间，当年实习生小顾已经变成副总裁助理，不过顾客显然不会管这些，她们喜欢只是寰东店里这个又高又帅、声音好听、耐心温柔、衣品流工作人员，每次遇到都会要求合影，然后美滋滋发上网。照片还曾经被几家营销网站拿去凑数，拼篇狗屁不通“各大专柜导购帅哥集锦”出来，名次相当靠前。
“这都什玩意。”杨毅看到之后呲牙，“删不删？”
“这有什好删，照片拍得又不丑，顾扬自己都没意见。”陆江寒笑笑，“留着吧，将来还有用。”
“有什用？”杨毅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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