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是颤栗
，身体也是。
陆江寒和他十指相扣，低头心疼地吻掉
滴眼泪。
顾扬双手环过他脊背，天花板上吊灯被晃成片虚幻影子，他其实并不知道该怎
样取悦对方，只能像条干涸鱼，张着嘴胡乱扭动喘息，再被迫接受切给予和索取。
但幸好，这样就够
。
破碎求饶挤出嗓子，又尖锐又沙哑不成调，偏偏有人在耳边说，叫得真好听。
卧室床上却没有人。
就在顾扬满心纳闷，不知道对方去哪里时候，旁边突然伸出只手，拽着他起滚到床上。
“啊！”顾扬被吓跳，他哭笑不得地拍对方巴掌，“你幼不幼稚！”
“不知道。”陆江寒在他耳边说，“不然你试试看？”
这句话有明显成人意味，顾扬还没来得及反应，浴袍腰带已经被拉开。年轻身体漂亮结实又览无余，陆江寒稍微有些惊讶，却很快就变成另种更加横冲直撞热烈情绪，他把他揉进怀里，低声问，“这是给
准备惊喜？”
且还很容易感冒。
两人路纠缠亲吻，跌跌撞撞倒在卧室沙发上，顾扬费力地侧头躲过他：“要去洗澡。”
“帮你。”陆江寒不舍得放开。
然而小艺术家拒绝这个提议。他点都不想穿着厚厚冬装，站在浴室里被他件件脱干净，八成套头毛衣还会带来噼里啪啦静电，把头发刮成鸟窝——这种互相洗澡画面在十年后或许会很有恩爱情趣，但现在绝对不行。
“你去隔壁。”他说。
顾扬拖过边方形靠枕，无力地砸在他身上。
陆江寒捏起他下巴，吻得很小心。
这是个混乱又情色夜晚，顾扬还没来得及仔细回味，就已经沉沉睡过去。他知道自己形象很糟糕，大概率会像只刚被人从温热糖稀里拎起来
顾扬很想说，其实是他洗澡之前太紧张，忘把……内裤，从行李箱里拿出来，但没关系，惊喜就惊喜，只要对方喜欢，整晚不穿也没问题。
安全套和润滑剂都来自z.府机关门口便利店，顾扬很想采访下当事人，他是怎在开严肃经济交流会时候，还有心情跑出来买这种东西。
陆江寒撕开包装袋。
顾扬无所事事，视线往下扫扫，越过那紧实肌肉，眼底像是被灼伤似跳跳，而心里这才猛然涌上股……无措意乱情迷来。
小王子躺在他草地上，手指缝里沾满湿漉漉星光。清风草露童话故事和成年人现实世界相差甚远，书里所没有写，长大过程中除恶龙、骑士和爱情，还有撕裂难言痛楚，它们叫嚣着撑开秘境，在那里留下湿热伤痕。
“好吧。”陆江寒握住他指尖，“那们来比赛，看谁洗澡用时间比较短。”
顾扬推开他：“没有人会参加这种无聊比赛。”
总裁被关在浴室门外。
花洒里纷扬落下热水，镜子上很快就蒙层白色雾气，浴液是很甜水蜜桃味，按理来说只应该出现在小朋友浴室里，或许是阿姨放错品牌，但是顾扬很喜欢。
白色泡沫随着水流滑进地漏，吹风机发出嗡嗡工作声。顾扬甩甩半干头发，又照照镜子，确定切都没问题之后，这才轻手轻脚拧开木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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