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。”顾扬匆匆穿鞋，“琳秀姐怎
样
，是报纸上说
劳累过度吗？”
李总监没有回答，而是轻轻叹口气。
因为这句几不可闻叹息，顾扬心里顿时涌上不详预感，虽然他
路都在暗示自己没事，但医生依旧告诉他个不好事实——很不好那种。
“上次琳秀之所以昏迷，也是因为肿瘤。”李总监说，“所以
们才会直想把演出提前，但现在看来——”他声音有些哽咽，低着头平复很久情绪，才抬头故作轻松地说，“去吧，她正在病房里等你。”
个以悲剧结尾故事，但荒诞黑色幽默依旧能让现场不时爆发出笑声，整整两个半小时，气氛直都是被点燃，喜悦、悲伤、仇恨和同情，饱满情绪经由演员演绎，不断充塞进每位观众心，让他们或而捧腹大笑，或而凝神屏息。
最后幕场景，邓琳秀坐在秋千上，缓缓上升到半空中。
音乐很低也很缓，她却迟迟没有出声，而是身体歪，软绵绵地靠在绳索上。
腰间保护带让她始终维持这个姿势，像只垂死天鹅。
现场观众、包括顾扬都还在纳闷，李总监却已经冲上舞台，指挥工作人员放下幕布。
四周顿时片哗然，主持人匆匆上场，解释说邓琳秀身体不舒服，刚刚在演出过程中情绪太激烈，心脏时间有些承受不住，请大家谅解。
“没事吧？”蓝森被吓跳，他还是第次遇到这种状况，“怎着，陪你去后台看看？”
“进不去，都是保安，现在肯定更乱。”顾扬心也揪起来，“已经给李总监发短信，他看到后应该会回。”
然而这个“应该”回电话，直到第二天傍晚才响起来。
“们还是在上次那家医院。”李总监说，“琳秀现在已经醒，你要不要来看看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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