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米长
木马固定杆，颜色是精心特调出粉红，那是
种很淡很少女梦幻色，比糖果要浅，比云朵更深。它们静静矗立在那里，下方连着同色系桌椅，椅背上有几条黑色横贯细线，和火烈鸟配色致。而更妙是，店里将来真会放置火烈鸟雕塑，甚至连部分椅子也是同样造型，打样细节很精细，它们蜷缩起只腿，温柔地垂着头。
“别说是广大美少女，就连
也想坐进去喝杯咖啡。”蓝森敲
敲固定杆，“怎
样？”
“可以，就按这个质量来。”顾扬又问，“还有灯呢？怎没看到。”
“吧台灯是和另家厂合作，车还在路上，听说早上耽搁
老板和Z88合作过不止次，和蓝森当然很熟，见面就勾肩搭背，说你这批货可不好做，细节要求太高，大部分原材料都得从国外定，花血本。
“成品效果好，放在店里才对你有广告效应。”蓝森丢给他根烟，又介绍，“这就是那好朋友，也是寰东总裁助理，顾扬。”
“顾助理可真年轻。”老板笑着和他握手，“蓝总隔三差五就恐吓这小厂，说你们寰东要求变态，成品丝毫瑕疵也不能有，搞得工人们紧张好几个月。”
“这哪儿叫恐吓啊，你自己问问顾助理，看他们寰东要求高不高？”蓝森熟门熟路，带着顾扬起往厂区走，“最好别出错，否则回去还得亲自向陆总解释，那可以是活阎王——嘶。”
老板莫名其妙：“‘嘶’什呢？”
说，“已经和合伙人商量过，准备开条副线，如果运作成功，所有现有门店都会逐步变成副线品牌，至于‘垚’这个牌子，想把它暂时封存起来。”
顾扬点点头：“嗯，祝您成功。”
这是句相当俗套祝福，不过在见惯圈子里虚伪客套后，何垚反而很珍惜他……质朴。这个词其实和对方外形有些格格不入，她相当喜欢他五官，总让人觉得淡漠又精致，像漂亮雕刻，但性格里又偏偏有几分豪爽，偶尔会冒出丝风尘滚滚江湖气，反差得很可爱。
两人聊很晚，直到深夜才散。
套间里，蓝森正在叼着棒棒糖看文件，见他回来后抬头问：“刚叫碗牛腩面，你要吗？”
蓝森笑容和蔼：“没什，腰突然疼下。”
灵魂挚友野蛮人设不崩，始终很稳。
如同老狗。
老板打开大灯开关，库房里瞬间变得明亮起来，做好样品被塑料膜包裹着，被拉下来时候，有尘埃和光和起飞。
“嚯。”蓝森抬头往上看，“这可比图片惊人多。”
“你吃吧，要困翻。”顾扬打着呵欠拐进洗手间，草草把自己冲遍，连头发都懒得吹干，就头栽倒在床上。
蓝森扯条毛巾，很贴心地包住灵魂挚友脑袋狂野蹂躏番，甚至还很想录像放给陆江寒，自己这无微不至，是不是可以把两家合作分成再谈谈，毕竟和小情人健康比起来，钱又算得什呢？电视里都这演。
顾扬被他搓得头晕眼花，很想打人。
这是个疲惫、连梦境也懒得再有出差之夜。
清晨八点，酒店准时打来morningcall，工厂位置在郊区，开车也得个半小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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