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,从没听杨毅提过。”陆江寒说,“不过等他们吃完饭,你应该就能知道原因。”
“会和有关吗?”顾扬问。
“怎会这想?”陆江寒把车停在十字路口,“你已经在寰东工作将近两年,除那次醉酒,他从来没有提过你。”
顾扬靠在车座椅上,依旧微微皱着眉头。
话虽然这说,但他总有些奇怪第六感,觉得八成又会出事。
……
顾扬在超市里工作整整周,才被杨毅召唤回身边。
“电影院刚刚给几十张兑换券,拿去分给同事吧。”杨毅说,“顺便让老阎去楼下等。”
“是约佳兴周总吗?”顾扬帮他把文件整理好。
“周总下周才会到,今晚是许凌川。”杨毅说,“也不知道哪里不对,这忙得脱不开身,他非得约吃饭。”
檬糖。
体力劳动确是排解郁闷心情利器,也不晓得究竟是因为出汗能使人快乐,还是因为身体忙着酸痛,所以顾不上伤春悲秋。1901公寓里,顾扬在洗完澡后,摊开双手给陆江寒看,那里被磨出水泡,还勒条横贯虎口血口出来。
总裁说:“心疼。”
“就是要让你心疼。”顾扬收回手,“今天下班时候,还特意去超市部签到,特灰头土脸。”既然副总心腹都这兢兢业业,那其它人也不好再多说什,估计很快就能轮流上岗。
“疼吗?”陆江寒问
最近寰东和凌云时尚关系良好,Nightingale销售业绩也路上涨,看起来很是万事如意,所以他只能推断,这次饭局或许是因为许凌川又有新想法,想让两家建立更深度合作。
“需要陪着您吗?”顾扬又问。虽然极度不喜欢许凌川,但这是他工作职责。
“私人饭局。”杨毅从他手里接过外套,“你也早点下班吧,这周辛苦。”
许凌川饭局,光是听听就能令人失去食欲。
在回家路上,顾扬忍不住向陆江寒提起这件事。
顾扬调戏他,亲口就不疼。
陆江寒把唇轻轻贴上去。
破皮伤痕被蹭到,顾扬打个激灵,连连表示算算,越亲越疼。
小说里都是骗人,比起你,需要创口贴。
陆江寒笑着把他抱进怀里,在发梢蹭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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