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说让你想个办法,把他捞出来。”花臂男说,“周之内。”
“开什玩笑,周?”易铭说,“他以为他住那是五星级酒店?”
“那就半个月吧,反正他是这说,只负责有偿带话。”花臂男说,“至于半个月之后,要是他还没出来,会有什后果就不知道,但你肯定是清楚。”
“你……”易铭握握拳头,刚想说什,又想起来面前这人无非是个传话筒,于是又把话咽回去。
“五千。”花臂男在他面前晃晃手,“申玮说只要把话带到,这就是跑路费,现金不够话,转账也行。”
许凌川对此也是哑口无言,他原本只是想拖延时间,所以才会随口提出要降低对方利润分成,原本以为定会被拒绝,却没想到向强势合作方居然会答应这个要求,搞得整件事被架在空中,上也不是下也不是,传出去要被业内当成笑话来听。
“先把Nightingale所有资料都给吧,明天再陪去看看店铺。”吴梅说,“还有那个……顾扬,人品怎样?”
“没有深入接触过,不过寰东陆江寒和杨毅都很看重他。”许凌川说,“目前是杨毅第助理,据说下半年还要升职。”
“刚毕业不满两年大学生,这速度得是坐火箭吧?”吴梅摇头,“行吧,先给两天时间再说。对,易铭呢,怎没见到他?”
“今天请假,家里有事。”许凌川又解释,“他不知道您今天会上班。”
许凌川办公室。
“不会是因为Nightingale事情吧?”他问。
“有可能。”陆江寒说,“估计许凌川也觉得心里没底,想尽快把这块烫手山芋丢出去。”
“那可好玩。”杨毅递给他杯咖啡,“你觉得吴梅会怎走下步?”
“这就要看顾扬商业价值。”陆江寒说,“如果真只能二选,他要用Nightingale去和易铭手下所有品牌对打,哪怕是吴梅,估计也得头疼上好几天。”
易铭太阳穴上青筋跳动,像是被人插进把利刃,搅烂那里筋脉和血肉。
花臂男把钱塞进牛仔裤兜,吹着口哨满意离开。易铭在车库门口站半天,才出门拦辆出租,路开往市区。
1999酒吧
而易铭所谓“家事”其实和家没有任何关系。
早上他出门想上班,结果车库门前蹲个人,光头花臂,膀大腰圆,就差把“不法之徒”四个字刺在脸上。
“是申玮让来。”他站起来。
易铭眉头猛烈跳。
申玮还在戒毒所里,当然接触不到外面人,所以这位花臂大哥是他在里面认识“朋友”,三天前刚刚期满释放。
花悦路,凌云时尚。
“吴总。”许凌川说,“不如们直接向易铭摊牌?”
“然后呢?”吴梅问。她穿身利落西装,是典型职业女性形象,近些年因为热衷于慈善和摄影,所以把生活百分之五十重心都放在环游世界上。
“不想放弃Nightingale。”许凌川说,“如果他搞不定这件事,那就由们来搞定,越快越好。”
“为什要这赶?”吴梅合上手里文件夹,“是因为你正在谈那家海外电商,同意降低分成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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