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要怎
办呢？”陆江寒被逗笑，“不如不上班
，
养着你？”
“吴梅找你吗？”顾扬问。
陆江寒换个姿势，让他更舒服地靠在自己胸前：“就是因为在想这个，所以才失眠？”
顾扬默认。
“她当然得找。”陆江寒说，“许凌川原本打算放慢Nightingale
海外推广，所以随口提
个相对苛刻条件，结果对方居然口答应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吗？”
“喜欢这里吗？”陆江寒问。
“嗯。”顾扬说，“很安静,所以可以思考很多事情。”
“你得学会适当地让大脑休息。”陆江寒帮他按按太阳穴，原本想建议,哪怕看看毫无营养娱乐八卦也好,后来却又想到李总监花边绯闻，于是改口道,“要是实在放松不下来，就专心致志地想想。”
顾扬问：“想你什？”
陆江寒回答，内在美和外在美。
岛上天气,天能变三四次,从万里晴空到落下场阴湿雨，只需要眨眼时间。
厨房里满溢着面粉烘焙后香气,厨师长教他把蛋糕上奶油淋面抹平,笑着问：“这块要带回去吗？”
“不需要。”陆江寒挖勺下去,蛋糕几近完美外形遭到破坏，流出酸甜夹心来。
融化在舌尖滋味有浓郁奶香。
“明白,继续保密。”厨师长很上道,“这是为将来某天准备惊喜。”
“意味着凌云现在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走流程。”顾扬说，“如果强行撤出，就等于毁掉好不容易才打开海外市场，以后不仅仅是Nightingale，还有凌云其它品牌，想走出去就更难，他们不会这做。”
“这只是其中之，还有另点。”陆江寒说，“对方既然能答应那苛刻条件，说明Nightingale确实值得，吴梅就更加不会放弃这个品牌。”
“那她应该也不会允许这个品牌出任何丑闻。”顾扬坐起来，“如果对方定要用钱解决呢？”
“那就要看你想法。”陆江寒把床头灯拧亮，“然后们才好决定下步。”
“是想拿回品牌。”顾扬看着他，“可是凌云和寰东已经合作这多年，关系直很好，女装部每年利润，他们要占很大部分，新亚最近又盯得死紧，万们
顾扬虚心接受：“尽量。”
毕竟他男朋友又高又帅，光是外在美就能想很久，确很适合打发时间。
这是两人在岛上度过最后个夜晚，温情又浪漫。
后半夜时候，陆江寒拍拍怀里人：“怎还不睡觉？”
“发现这种无所事事生活，确实能使人飞速堕落。”顾扬说，“现在只要想起来后天要上班，就觉得脑袋疼。”
等陆江寒回到住处时候，顾扬正坐在屋檐下,看着眼前被雨丝朦胧世界。他神情很专注,似乎在想很多事情,大脑被塞得很满，满到甚至有些晕。
干燥温暖掌心遮在眼前，陆江寒在他耳边说：“又在偷偷工作？”
“你管发呆叫工作？”顾扬握住他手腕。
“别人发呆算偷懒，至于你发呆……”陆江寒找个合适形容,“让身体去追赶四处游荡灵魂。”
顾扬笑着说：“本来想去海边,结果下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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