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应该知道凌云在业内
实力和地位。”吴梅在他身后提醒。
“
知道，如果不签这份合同，很有可能什
都得不到。”顾扬转身看着她，“其实陆总说得没错，您愿意亲自来和谈，已经算是很给面子
，否则按照凌云运作能力，抢走Nightingale、甚至在业内和网上抹黑污蔑，都是轻而易举事情。”
“所以？”吴梅问。
“但Nightingale你是抢不走。”顾扬说，“不信话就试试看。”
吴梅面色僵硬。
“这不是洗脑，是讲道理。”吴梅纠正，“让Nightingale为你赚钱，让新品牌给你名气和地位，这应该是所有设计师都梦寐以求事情。”
“那，如果还是想拿回品牌呢？”顾扬问。
“你拿不回去。”吴梅叹气，“你们陆总没有说过吗？”
“有，但是总觉得，您应该不至于这……霸道。”顾扬说，“所以如果坚持要收回Nightingale，您会让陆总解雇吗？”
“不会干涉你们陆总决定。”吴梅回答，“但你
定不会想要次性得罪凌云和寰东。”
有依靠凌云，Nightingale才能得到更好发展，现在就算把它还给你，你也没能力让它保持现有规模，对不对？”
“对。”顾扬点头，“但您愿意把它还给吗？”
吴梅笑：“别闹小孩子脾气。”
“确想让Nightingale留在凌云。”顾扬说，“但前提条件是把它还给，那不仅仅是钱问题，这个品牌对来说意义非凡。”
“这个品牌对每个人来说都意义非凡。”吴梅说，“当初你既然愿意和易铭达成交易，现在无非是把金额次性结清，这两件事并没有太大区别，而且依然可以保留你……怎讲，无理取闹权力，它以后每次重头活动，你想要放在寰东，或者放在任何家别百货，都可以商量。”
顾扬却已经离开会议室。
杨毅办公室就在对面，门正打开着。
顾扬快速冲他使个眼色，然后就淡定地回自己工位。
“这是……没谈妥？”杨毅进会议室赔笑，“小孩不懂事，等下来再好好批评批评。”
“他好像对拿
顾扬把空水瓶丢进垃圾桶。
“知道这件事对你很不公平。”吴梅放缓语调，“不过等你再长大点就会明白，成年人世界里，多经历些挫折并不算坏事。”
顾扬说：“再考虑下。”
吴梅摇头：“今天已经带来合同。”
“不会签。”顾扬站起来往外走。
“当初愿意和易铭达成交易，是因为暂时没能力拿回Nightingale。”顾扬强调，“并不是打算直给他当影子。”
“那现在呢？”吴梅笑笑，“没能力从易铭手里拿回去，就有能力从手里拿回去吗？”
顾扬没说话。
“这不是威胁，很欣赏你才华。”吴梅帮他拧开瓶水，“甚至非常希望你能加入凌云，可以给你比易铭更好待遇，让你成为业内最风生水起设计师，相信你灵气应该远远不止Nightingale，所以不要把视线直固定在它身上，好吗？”
顾扬说：“您真很能洗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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