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比升职更好
事情。”顾扬眉飞色舞，“他要结婚
。”
“那确实得恭喜。”陆江寒笑笑，又想起来
件事，“最近他公司好像又要裁员，
还没来得及和你提，不过既然还有心情结婚，看来他职位没有危险。”
“杜哥不打算在这家外企干，所以爱裁不裁。”顾扬说，“他准备去贝嘉日化。”
“贝嘉日化？”名字有些陌生，陆江寒觉得自己似乎没印象。
“是个新国货，刚刚起步。”顾扬及时解释，“所以你大概不知道。”
顾扬伸出手：“给。”
电话另头有两个人，李豪和梁晓重大打出手，听起来宛若在拆房，暂时顾不上说话。
“要挂！”顾扬威胁。
“别啊！”李豪扑上来，“好消息！好消息！”
顾扬接句：“全场两元。”
它还可以有个更浪漫结尾。
车内空间很大，两人抱在起，吻得激情又投入。顾扬胡乱解开对方皮带，金属碰撞很清脆，也让这份情动有更迫不及待意味。
池塘间还有青蛙和蝉鸣叫，偶尔也会传来保安腰间对讲机嘈杂声响，仿佛下刻就会有人敲车门。紧紧绷着神经下，时间也被拉到无限延长，破碎呜咽在黑暗中显得分外颤栗诱人，为不引来围观群众，陆江寒不得不捂住他嘴，强行用更快攻势结束这切。
等切都安静下来之后，顾扬蜷缩在后排座椅上，觉得有些委屈。
公园马上就要关门，陆江寒把外套盖在他身上，低头亲亲那湿漉漉眼睛：“申请回去再安慰你。”
“按照杜天天资历，应该有挺多公司可以挑。”陆江寒问，“这家有什
特别吸引他地方吗？”
“应该就是看中它刚起步吧，如果能在市场上站稳脚步，那就是打江山元老级别，听起来还是很有前途。”顾扬拧开瓶水，“而且你白天刚刚才说过，长久地待在舒适区里并不是好事，要像秦柠导演那样，不断尝试新风格。”
陆江寒点点头，继续开车。
“你是不是想说什？”顾扬问。
陆江寒提醒：“这几年国产品牌发展速度很蓬勃，尤其是日化类，但也很浮躁，许多都属于美妆博主和水军刷单堆积出来虚假繁荣，只想捞笔就走。不过相信杜天天能力，他工作这多年，应该不会判断失误。”
“这消息可比全场两元好多。”梁晓重清清嗓子，还在酝酿喜悦情绪，李豪已经抢先喊嗓子：“天天要结婚！”
“X！”梁晓重怒道，“说好这次由来公布呢！”
“这种事有什好抢。”李豪强行把脑袋挤在手机旁，“扬扬你什时候有空，出来起商量下呗，帮他参谋参谋婚庆公司之类，你也知道，外企忙成狗。”
“好啊。”顾扬骨碌坐起来说，“那你们定时间，随时都可以。”
“怎？”陆江寒问，“突然这兴奋，听到电话里在说杜天天，他终于升职？”
顾扬嗓音沙哑地说：“准。”
陆江寒发动车子，挽起来衬衫袖口下是串牙印。
他小艺术家会咬人。
就很凶。
偏偏手机不识趣，还在不断嗡嗡震动，听起来很十万火急。陆江寒看眼：“是你大学舍友，要回个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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