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扬
顿：“只有八号中厅
不知道，究竟干嘛呢？”
“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
。”林洛打个呵欠，“先去喝杯咖啡。”
顾扬好奇心迅速膨胀，也顾不上再去Nightingale，而是径直坐电梯到八号中厅。
那里正在
顾扬很吃惊：“那动画片展览真这
震撼啊？”
林洛听得莫名其妙：“什动画片展览？”
顾扬：“……”
八号中厅
空间不小，位置也挺重要，顾扬原本直在绞尽脑汁想要怎填，结果某天杨毅却说已经谈好国产动画片联展，还要求对外不予公开，宣传直是“神秘惊喜”。
顾扬委婉地提出：“杨总，觉得这个‘神秘惊喜’很容易让顾客产生过高期待，如果他们到店之后发现只是几张老动画片海报，可能会失望，不如换个词？”
聚集在“鑫鑫百货”老式店招下拍照做直播，半是因为职业道德，拿钱办事，另半也是因为这种氛围确实柔软又怀旧，再加上被刚才张大术纯朴发言感染，心里更是无端生出几分岁月匆匆伤感来。
视频里已经有粉丝在催，要看商场内部构造。顾扬稍微有些担心，因为林洛设计这座主调孔雀蓝商场，确和老式百货没有任何关系，更像旋转海洋和梦境，时髦得不得。但幸好主播们都很懂行，深知粉丝想要看什，进门就直奔国货专区。
那也是林洛本人最得意地方，是隐藏在时髦都市中古老时光。他在小广场里用金属毛线球做过渡，引导顾客慢慢进入另个年代，而不会显得太突兀。原本凌乱分散在鑫鑫百货里国货品牌，这回被集中而又紧凑地重新聚集在起，售货员们依旧穿着老式红色制服，戴着袖套和胸牌，看起来喜气洋洋——不喜也难，因为实在生意红火，光是护手霜就卖出去几百瓶，据说有不少都是网络代购。
国货区满额赠品也是经过特殊设计，拧发条铁皮青蛙，还有各种古老小玩意儿。
顾扬打招呼：“林先生。”
“不用换。”杨毅很坚持，“就用这个，况且除海报，们还有动态视频。”
顾扬依旧犹豫，因为就算放完整部《大闹天宫》和《葫芦兄弟》，好像也达不到“神秘惊喜”效果，倒不是说国产动画片不好，但这种在网上随时都能搜来看东西，遮遮掩掩打个“惊喜”噱头总不太好。所以他又提出，不如把动画展览放到国货区进行，八号中厅还能腾出来干点别。
但杨毅依旧不同意，甚至在后来广告安排上，还有越吹越离谱趋势。
对方是公司副总，顾扬也不好再说什，只能安排市场部事先写好新闻通稿，打算到时候硬着头皮强吹。
“你全程跟完商场开业，居然不知道中厅在展出什？”林洛诧异地看着他。
林洛从围栏旁回过头：“怎就你个人？”
“刚刚才看完鑫鑫百货，生意还不错。”顾扬说，“现在打算去Nightingale。”
“Nightingale人也不少。”林洛说，“从八号中厅路过时候，还以为顾客是为什大优惠在排队。”
“八号中厅展出怎样？”顾扬问。
“酷到炸天。”林洛回答，“都想把展品搬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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