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客脸都成这样
，想找谁都不算无理取闹。”顾扬说，“
去试着劝劝。”
“喂！”蓝森拉住他
胳膊，“你小心啊，这看着快拆房打人。”
“放心。”顾扬拍拍他手，“
直在这闹影响不好，这种情况保安也没办法，只能道歉。”
阿姨这阵可能也是喊累，正在喝水。
“您好。”顾扬走上前，态度友好地说，“是陆总助理，姓顾。”
“前段时间刚进那个牌子，悦容。”助理说，“要是别化妆品还好说，可这个只在寰东有卖，所以超市部也被闹得头疼。”
蓝森听得愣，悦容？
“贝嘉人来吗？”顾扬问。
“已经在路上。”助理说，“闹事那位顾客挺凶，好像还通知工商局和媒体。”
“先下去看看。”顾扬看着蓝森，“你——”
“不和助理谈，你们陆总呢？”阿姨把水瓶递还给老公，又拔高几分语调，“寰东公然出售三无产品，要你们陆总亲自来给解释。”
“陪着你。”蓝森按下电梯，又安慰句，“化妆品过敏是常事，之前Z88合作款也有人不耐受引发红疹，你先别听到‘悦容’就紧张。”
电梯路下降到层，还没等两人进到超市，就听到阵闹哄骂架声。周五这个时间正好是周围居民买菜高峰，再加上专门来看热闹，收银台前被堵个水泄不通，还有人在拿着手机拍照。
顾扬费力地挤进人群，也被吓跳。正在破口大骂是名四十岁左右阿姨，脸上红红白白肿着，又涂亮晶晶药膏，看起来相当严重，超市部和市场部人都在赔礼道歉，想请她去VIP贵宾室谈，对方却硬是不听。王烈也在人群里，看到顾扬之后赶紧溜过来，小声说：“顾总监，这……贝嘉产品有问题啊。”
“有医院报告单吗？”顾扬问，“到底是怎
过敏，医生得出个原因吧？”
“没人敢和她说话。”王烈叫苦，“直就嚷着要陆总亲自和她谈，这不是无理取闹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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