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顾扬点头，“那
现在就去工作。”
“也别太紧张。”杨毅又安慰，“这种事在职场上不少见，还有更黑暗
，多见几次就习惯
。”
顾扬笑笑：“谢谢杨总。”
他回到自己办公室，打开电脑盯着屏幕，脑子里依旧乱成
团。
在易铭之后，这是他见过第二个人，可以当着自己面，信口捏造并不存在“事实”。
等超市部两个人离开后，杨毅才问顾扬：“你怎
看？”
“真没有。”顾扬说。
杨毅笑笑：“你是公司管理层，出这种事只会说没有？”
顾扬：“……”
顾扬低声道：“对不起，杨总，这件事是没考虑周全。”
之所以会出事，是因为招商主管没有按照工作流程往下走。前期贝嘉直只报正装产品，从来没说过套盒里还有个乳液赠品，确是们工作疏忽。”
“王主管？”杨毅又看向王烈。
“杨总，知道套装里有赠品，也早就发现备案没通过。”王烈抬起头，又用很快速度扫眼顾扬，“但跟顾总监提时候，他说无论如何不能耽误悦容开业，又说备案已经递交给有关机构，最迟这两天就能审批下来，到时候再补全寰东这边手续和资料，也不是什大事。”
“没有。”顾扬微微皱眉，“这整件事情里，只是在最开始时候，把贝嘉杜总介绍给王主管，后续在超市走廊上交谈不超过三次，每次也只是询问进度，从来就没听说品牌有任何问题。”
“杨总。”王烈继续说，“悦容这次入驻审批时间，几乎是其它日化品牌三分之，要不是顾总监特别关照，说杜总是他朋友，为什要这赶，又为什要睁只眼闭只眼？可从来没拿过分钱回扣，可以接受任何调查。”
实在是很糟糕体验。
杨毅也把会议内容
“哪里没考虑周全？”杨毅继续问。
“丁经理这段时间都不在，算是王烈直属上级。”顾扬说，“他可能是为讨好，所以才对贝嘉事情这尽心尽力，又在流程上大开后门。当时只想着要避嫌，所以很少过问，却没想过人是介绍，就应该全程跟进才对。”
“也有可能是他压根就没发现乳液有问题，出事才想到把责任推给你。”杨毅说，“但不管怎样，事情已经发生，他现在口咬死是你责任，这种事原本就很难解释清楚，更何况杜天天确实是你好朋友。”
“知道。”顾扬闷闷地说，“做事欠妥，愿意接受公司处分。”
“这件事会和陆总沟通。”杨毅说，“你现在先去拟份致歉函，再和丁经理商量下，看到时候给这几百位顾客什样补偿，意见是越丰厚越好，当然，具体成本你们来考虑。”
“杜总确是朋友。”顾扬和他对视，“但什时候拿这件事压过你？”
“经常，每次见面都会提。”王烈开始耍无赖，“顾总监，你不能因为没证据，现在又出事，就开始翻脸不认账啊。”
顾扬看向杨毅。
“先散会吧。”杨毅说，“公司内部也会针对整件事做调查，明确这究竟是谁责任。”
“行，谢谢杨总。”王烈收拾好文件，“那就等着您这边结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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