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顾扬安慰他,“输给艺术,不丢人,等会请你吃披萨。”
陆江寒觉得,自己可能拥有这个世界上最虚无缥缈情敌。
而陆昱希大概就算是情敌帮凶。这位寰东旅游度假产业副总裁看起来相当无所事事,他带着顾扬穿梭在城市间,拜访许多当地知名艺术家,其中有位名叫刘恪雕塑大师,满头灰白头发,脸上肌肤倒是很光滑,顾扬时之间有些困惑,这到底算是艺术使人年轻鹤发童颜,还是年复年熬夜做工后倒霉早衰。
刘先生年龄在圈子里成迷,但作品却很出名,和贝绿路88号孙老先生截然不同风格,抽象跳脱而又随性,不懂人视为垃圾,懂人爱到发狂。
“这些都是同个人作品吗?”顾扬看着墙上油画,有些惊讶地问。
和陆东霆谈工作,度假度得相当名不副实,好不容易才挤出半天空闲,能和自己小情人起,去布鲁克林大桥看日落——结果天气阴沉片,根本就没有太阳影子。
所幸大桥依旧是壮观,也算不虚此行,承载着历史建筑,总是很容易就会触动人心。
“那是什?”顾扬抬起头问。
“锁,作用等同于情人桥。”陆江寒牵着他手,“z.府其实是不允许,但有情侣就是这倔强。”
顾扬笑着说:“那们在这里多站会儿,也就等于挂把锁。”
“是。”陆昱希点头,“刘恪曾经用不同名字,在绘画、音乐、文学、摄影领域都取得过成绩,和太太起自学三门外语,去非洲做过义工,但最出名还是雕塑。”
顾扬心生崇拜,这是他第次在现实生活里见到个人,可以同时涉猎这多领域,听起来相当天才。
“还有事,先走。”陆昱希看眼时间,“你们慢慢聊,晚上会有车过来接。”
“可以等到夏天再来站,现在要吹感冒。”陆江寒帮他把围巾裹好,“夕阳没看成,不过对面有全纽约最好吃披萨,要不要去?”
“嗯。”顾扬边走边问,“你明天还要开会吗?”
“这几天事情有点多。”陆江寒叹气,“你只有继续个人玩。”
顾扬对此却没有任何意见,比起情侣型参观,他其实更喜欢孤独地徜徉在艺术世界里,可以更加自由自在地思考和发呆。
陆江寒说:“被嫌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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