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揪住图勒巫师垂落下来发辫,泄愤地扯来扯去。
图勒巫师任由他发泄,像只纵容猫崽任性胡闹大型猫科动物,只把人固定在怀里,以指腹不轻不重地碾少年唇瓣,把原本就红润唇瓣碾得越发艳丽,不时探进去按按整齐洁白齿尖。
仇薄灯还在记恨他刚刚决定事,逮住机会,毫不客气地咬两口。
然后,成功硌痛自己牙齿。
他咬着图勒巫师指节怀疑人生,这人骨头,真不是铁打吗?!啊!
事后还总得被不高兴阿尔兰狠狠“家,bao”顿。
仔仔细细检查遍后,图勒巫师皱皱眉。
仇薄灯察觉图勒巫师对喂食成果不太满意,立刻警觉:“不能再加!已经够多!再多就吃不下!”
图勒巫师轻轻捏捏他柔软脸颊肉。
意思是没得商量。
雪落在桦木铺成倾斜塔楼顶,堆到定高度时滑落,发出沙沙声音。塔楼中,张厚重温和斗篷被暖红明黄光线,照得越发黑亮。斗篷拱起,对远离众人小两口正躲在里边。
准确点,是年轻首巫小阿尔兰躲在里边。
他像只粘人猫,团在图勒巫师怀里,毫不吝啬地自己又暖又软身躯,焐在主人胸口——虽然许多猫主子觉得,这是甜蜜而又沉重负担,比如被压得窒息,喘不过气来等等。
但对于图勒巫师来说,就只剩下甜蜜。
他微微低头,手盖在斗篷外,拢住自己小小团阿尔兰,以免他掉下去,手盖在斗篷内,巡视专属于自己地盘……他没有客气,毕竟他猫是主动送上门来,自然是想巡视哪里,就巡视哪里。
图勒巫师闷闷笑两声。
仇薄灯:“……”
他郁闷地松开口,侧过头。冰谷到晚上,白雾起伏,石林底下水光粼粼倒影在半封闭溶洞洞顶。寒风将远处山脚
“唔……真够多……”仇薄灯咕咕哝哝,他倒没挑剔吃什,主要是图勒巫师在他挑剔下,手艺进展神速,能把原本有点单调图勒红白食,做出许多花样。连他都挑剔不出什毛病。
只是,他在东洲吃得更少好不好,到图勒每天吃分量,已经够婢女姐姐们高兴得昏过去。
但类似事情,图勒巫师旦做决定,就由不得仇薄灯抗议。
图勒巫师是个顶顶强硬饲喂者,要如果唯喂食对象拒绝合作,他绝对会把他抱进怀里,口口,亲自喂下去。在这方面,他耐心十足,且态度坚定,怎撒娇怎发怒,都不管用。
仇薄灯只好认命。
被检查小少爷也只是象征性咕哝两声,甚至都分不太清楚是抗议还是什。
——图勒巫师在检查自己这段时间精心喂养成果。
打中原来小少爷,本来就身形纤瘦,让习惯雪原部族体格图勒巫师格外担心。更别说,落到雪原后,小少爷开始不太适应,还瘦些。图勒巫师直在努力,想把挑食阿尔兰喂得健康点。
这任务不太容易完成。
仇薄灯挑剔,且胃口小,经常象征性吃点,就不愿意再碰。遇上他坏脾气时候——这种时候,现在是越来越多,劝哄基本没用,图勒巫师只有采取些强硬点特殊手段,才能让他喝完温热牛奶,顺带啃光蓬软窝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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