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哭泣,无法呼吸。
黑布被浸湿。
圈占他不仅是图勒首巫,更是许多年前怪物少年。
怪物在攫取温暖,占领柔软,以最极端方式死死圈住他阿尔兰,把他变成自己血肉巢穴。
……全身上下,每根骨头,都在打战、发抖,几乎是立刻,泪水就浸湿绸布,湿漉漉地贴在眼皮上,把视野封得更暗更沉……仇薄灯想要后退,想要蜷起身,好歹、好歹给他喘口
低沉嗓音穿过耳膜,落在脸侧手指又冷又硬,带着怜也带着罚。
“不乖。”
招惹他。
不止次。不乖。
他阿尔兰含含糊糊,应声。下刻,刚刚松开手指又猛地绞紧,险些将细瘦指节下绞断……尖叫被个兼具安抚和禁锢吻硬生生封堵在嗓子眼里——祭坛守护者直接彻底剖开他羊羔。
汁液晕染,烧出重重暖意。
……
简直像某种非人触手,在探索,在滋养。
以防它伴侣无法承受。
黑暗放大图勒巫师危险和神秘,熟悉环境唤醒多年前怪物——他不仅是图勒首巫,更是许多年前那个生活在洞窟中怪物少年……这里是他独自蜷缩,独自忍受阴冷漆黑地方。
深青藤与叶中,分开陷没双纤秀手。手指尖沁出层湿汗,被火把照得莹润透红,仿佛是什等人去把玩羊脂玉。这双东洲世家万千奢华才养出手,腕骨却被藤蔓固定着。
只能贴在原始部族祭台石面。连毫厘都挣不开。
徒劳地蜷缩、又松开。
白玛银绣织锦黑绸蒙过少年白玉般脸庞,勾勒出眼睛漂亮轮廓。世界片黑暗,余下感知变得前所未有清晰……光滑藤条每隔小段距离,就有处明显叶节,对对生肉质圆叶,玉珠样……
它们成为巫师延伸指尖,另类亲吻。
前所未有凶狠。
仇薄灯终于意识到,之前几次胡闹,去逗自家胡格措,是件多危险事。
图勒巫师以前对他绝对是竭力克制,否则他早在毡毯上死不知多少回。
——这根本就不是他能承受!
只个瞬间,思绪就被粉碎,他甚至发不出声去乞求恋人怜悯——毁灭……彻彻底底毁灭……如果图勒巫师没有提前将他困在青石上,娇气小少爷恐怕已经哭求着,想要逃开。
他没见过篝火,更没见过太阳。
十六年阴冷、杀戮、似兽非人,扭曲出个偏激怪物。平日里冷戾俊美皮囊,只是用来蛊惑恋人皮囊。
天真阿尔兰被它污染得神志不清,冒冒失失跟他回到巢穴,它终于露出贪婪真面目……这是阿尔兰自己招惹,他怜惜个可怕怪物,叫怪物发疯——它要撕碎阿尔兰柔软身躯,让阿尔兰变成自己温暖血肉巢穴。
最后对叶节断裂,最后点藤尖抽开。
“阿尔兰。”
段段擦过,带起奇怪战栗。
“阿洛……”
小少爷断断续续地喊。
“在。阿尔兰,在……”熟悉吻落下,隔着绸布,亲吻仇薄灯眼睛。与低沉温柔声音截然相反,藤萝寸寸,盘绕,旋搅,又深又狠……比以往任何次都来得可怕。
叶节断裂,注流满是生机半透明汁液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