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半信,半不信。半信,是因为这是你说,你信。半不信,是因为这多年想法,改变不。你瞧,有时候就是个榆木脑袋。”令狐己握着李谕手,让他摸摸自己头。
“脑袋里现在也在打架。”令狐己说。
李谕甩开他手,说:“你不是榆木脑袋,你还是狐狸脑袋。知道怎活稀泥,怎避开这个问题。”
他躺下睡觉,不再和令狐己说这个。
“睡。明天下午还得拍戏。”李谕说起明天安排,下子把两个人思绪都拉回现实。
象,那你就当是这样好。有些事情,心里清楚,就够。说给你听,你要觉得信,就信。不信,也无所谓。”李谕淡淡地说。
他这样随意,令狐己就问:“你和心理医生说过这些吗?”
李谕笑笑:“你以为傻吗?和心理医生说这些,他肯定以为疯。何樊也要以为疯。”
令狐己终于揽住他:“你怎就不怕以为你疯呢?怎就告诉呢?”
李谕说:“总得找个人说说。”
令狐己也躺下,他躺在李谕身边,还是轻轻揽住李谕,将他揽在怀中。李谕没有挣脱他怀抱。
令狐己在他耳边低声说:“之前错……为什要把现实和想象分得那清楚。这辈子真真假假,情情爱爱,谁说得清楚,本来就是唯心而论。”
令狐己吻吻他,说:“那在你心里,就是最可靠,最可信人?”
李谕说:“你算是……心腹吧。”
令狐己又是乐:“能做王爷心腹,真是万死不辞。”
李谕推推他:“说半天,你还没说,你到底是信还是不信。”
令狐己算是看出来,李谕嘴上说不在乎,心里其实还是在意他信不信。但此时此刻他又能说什?李谕把底牌亮给他,他不是不感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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